呃……
银针收走后,庄妙英呻吟一声,悠悠从沉睡中醒来,手撑着床靠在床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坐在自己床边还笑得很淫~荡(友善)吓得她靠紧墙壁拉紧被子。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
李杰一愣,庄妙英对自己还真狠,不仅神元封住,连记忆也要封住,一个调戏她五百年的人都不记得,居然还记得乐善好施。
“我是郎中,来替你针灸的。”
闻言,庄妙英立刻揭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衣服还在便松了口气。
李杰哭笑不得:“庄姑娘不必害怕,我针灸不用褪去衣物,即便隔着衣物也不会妨碍我施针。”
“你……你……”庄妙英狐疑地看向李杰:“隔着衣裳你也能针灸?没骗我?”
李杰付之一笑:“你可以问问你自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像……”庄妙英摸了摸额头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没那么难受,舒服多了。”
“庄姑娘,你身体已无大碍,不过还需要再针灸一次。”李杰站起,拱手道:“既然庄姑娘醒了,那在下就不多做打扰,明日这个时辰,在下会再来给庄姑娘针灸一次,告辞。”
说罢,往外走,与庄舒英擦肩而过时,抬手打了个响指。
啪。
一声,庄舒英回过神来,李杰已经走出房间离去。
庄舒英急切地走到床边:“姐姐,你醒啦?你没事吧?刚才那个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庄妙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是一个郎中吗?能对我干什么?就刚才替我针灸了而已,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庄舒英松了口气,忽然四周张望:“不对啊,那人跑哪去了?”
庄妙英指着门口道:“他刚才在你面前走出去了,你没看到吗?”
“呀!”
庄舒英惊叫一声,匆匆忙忙说了一句“姐姐你好好休息。”然后就跑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庄妙英笑着摇摇头,然后继续躺下,准备休息的时候,房门又被打开,是庄妙英的爹爹,他带着郎中走进来。
刚躺下的庄妙英又撑起来靠着床头:“爹,你怎么来了?”
“妙英,你醒啦。大夫快快快,给我女儿把把脉。”庄木急促道。
“好的庄老爷。”
郎中将药箱放在地上,走到床边给庄妙英把脉,摸着下巴少许的胡子点点头,将庄妙英的手塞回被子里,道:“庄老爷,庄姑娘的病好多了,敢问是否请到女郎中给庄姑娘针灸?”
“女郎中??”庄木不解:“没有啊,一直就你给我女儿看病。”
庄妙英开口道:“爹爹,刚才舒英找了个郎中过来给我针灸,现在我觉得好多了。”
说完之后,看到庄木的表情,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庄妙英再次开口道:“爹爹,是个男郎中还很年轻,不过爹爹放心,他是隔衣施针。”
“隔衣施针?”郎中摸着胡子道:“年轻,还能隔衣施针,看来是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而且医术高明,方才我替庄姑娘把脉时知道施针之人医术不弱,若是他再给庄姑娘施针一次,方可痊愈。”
这名郎中没有嫉妒别人比他的医术好,反而想看看那位年轻有为的年轻人。
庄木听到隔衣施针时,心里的大石头便放下,当听到郎中说再施针一次方可痊愈时,他恨不得立刻把那个人拉过来再施针一次。
庄妙英:“他说明日这个时辰还会来替我施针一次。”
“如此甚好啊。”庄木笑道:“妙英,你虽患小小的风寒,但奈何病情越来越严重,前几天都叫你在家好好休息,你偏偏不听,跑去给那些死穷鬼发馒头,好了,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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