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昊忙道:“前辈,你不要听这人栽赃陷害,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与冥教有半点瓜葛,请您明鉴。”
木真上人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真当我是瞎的吗?
我来问你,你刚才救了端木羞画那个臭女人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便是你说的毫无瓜葛?我看分明是你另有奸谋。
我木真年纪岁老,可也不会愚蠢到被你个黄口小儿骗过。”
郭昊正欲再辩,诸葛乘轩抢先说道:“郭昊,你不必跟他多费口舌。放心,我会留下此人性命,定不叫你之前煞费苦心潜伏凰羽门,其实是为圣教刺探情报的事声张出去。”
郭昊微微一怔,随即才想明白他这般无中生有,全是为了诓骗木真上人,怒道:“哪有此事?”木真上人却未能听出诸葛乘轩的话明显自相矛盾,根本经不起推敲。
只气得哇哇怪叫:“好你个天杀的小贼,怪不得处处透着邪异,助纣为虐,原来你本就不是什么善类。今日若饶过你,焉有天理!”不知何时,手中居然多出来三支利。
不由分说搭弓就弦,抬手便射。
凰羽门紫玉神弓乃世人所称之至尊神器,拥有至高无上之威能,可驾驭乾坤二气,以驱御雷、火、水、土、风、金、木等诸多法门,威能无与伦比。
真上人所仿之物自不能与真正的神弓相提并论,只能施展雷、水二法,不过其所能引发的威能亦是极其强悍,远非寻常法器可与之相比。方才所放紫玉真雷被黑色龟形异兽吞噬,于是木真上人改弦易辙,以紫玉弱水箭术施法放箭,但见万千水线飞驰如电,顷刻间凝聚成羽箭形状,霎时间万千箭网呼啸如风,直奔郭昊射到。
郭昊自知道行远逊,绝对无法挡住木真上人含怒一击。
不过诸葛乘轩目中却露出一抹诡异之色,旋即身形突然消失原地,再出现时已来到木真上人身后,也不见他动用法器,一掌便印在了他后心之上。木真上人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郭昊身上,竟没料到会有此变化,猝不及防之下,登时口喷鲜血,踉跄前扑,虽然勉强没有摔倒,施法却已被打断。
郑朝先暗中唏嘘,心道:“趁人施法,防范空虚之际,攻其不备。这本是方才我想用在诸葛乘轩身上的伎俩,奈何我因心有顾忌未能施行,现下却反被他拿来对付木真。
看来他刚才故意以言语激怒木真,就是要将他心神尽可能引到郭昊那小子身上,从而创造有利时机,一举暗袭成功。”想到此处,五毒老怪对于这位教主心机之深更增忌惮。
诸葛乘轩为求迅捷,没来得及动用法宝,是以木真上人受伤不轻,但尚未波及根本,抹去嘴角血渍,恨声说道:“诸葛乘轩,以你冥教教主之尊,居然行宵小之举,不怕天下人耻笑吗?”诸葛乘轩哈哈大笑,道:“我冥教徒众本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哪里会在乎天下人说什么。”
木真上人道:“若论无耻,冥教中人果然天下第一。
”楚超群犹自记着木真刚才对端木羞画一番污言秽语,见他受伤,拍手称快道:“木真老儿也真可笑,方才明明是你暗放冷箭在先,不过老天有眼没容你得逞。现下反过来我圣教主对你施以薄惩,那也是该有之理。怎么到你嘴里就要惹人笑话了?难不成这便是传说中你们正道中人赖以为生的所谓‘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无上大法?若然如此,楚某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这么不要脸的功法,我们冥教中人确是学不来的。”郑朝先随声附和道:“正是正是,这等法门确只有自诩主持天下正义为己任的正道高人才能修行,别人虽然羡慕眼气,却唯有望尘莫及而已。”在郭昊以为,此次翊州相遇,确是木真上人暗袭在先,有违正道人士行事素来光明正大的主旨,如今被楚超群郑朝先两人夹枪带棒的一顿贬损,按理说以其年岁身份,很可能会稍感羞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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