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要紧的是赶紧去医院处理她这一身狼狈,然后找个地儿接收剧情。
月宝这不靠谱的,关键时候老给她装死。刚才若不是她反应快,估计这会儿就得遭殃了。
先前扎手臂的效果已经所剩无几,现在不仅脑子又开始犯糊了,身体里的热潮也是一阵接着一阵,尤其那阵羞于启齿的空虚感,更是令她崩溃。
凤染咬住下唇,将从喉间蹦出的那声羞人的声音咽了下去。
还没走到电梯口,她就又撑不住了。狠了狠心,她又往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
她只求这一路不要碰上任何人,特别是异性。不然以她这神志不清的状态,要是干下点什么事,明天的娱乐头条肯定就是她了——她还记得原主是个艺人来着。
“叮——”
电梯门开了,她拖着步子往里儿走,垂着头的她没注意到此刻电梯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另一个人。而她则不出意外地撞上了一堵肉墙。
“对不起啊。”凤染咬了下舌尖,尽量让语调听起来与常态无异。
男人薄唇微抿,看着眼前这个冒冒失失撞到他的女生,视线落到她那染血的手臂时,眉头微微皱起。
“你手上的伤,不用处理一下吗?”
那血液跟水滴似地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滴,他还真担心她等会儿会因此把血流光——即便她手上的伤看起来似乎并没伤到动脉。
“我等会儿去一趟医院就行……”凤染小声回答道。
从五楼到一楼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凤染却过得很是煎熬。
终于,电梯门开了,她才出电梯,便觉脚下一软,下一刻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可意料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有一只手臂横过了她的腰际,将她捞了起来。而她则向后倒去,倒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男人这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低咒了一声,他没有多做迟疑,而是果断地将倒在她怀里的女人拦腰抱起,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外面。
虽然素昧平生,但放着一个中了药的小姑娘不管,似乎也忒不道德。
而从她手上的伤,以及刚从她手里掉出的那块染血的玻璃碎片来看,这多半是她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才对自己下手的吧。
真是世风日下。
腹诽的同时,他已经将人送到了医院。
“靳老三,你这啥情况?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走了过来。瞧着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一副面色潮红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下了某种药。再看她那惨不忍睹的手臂,言昔不由啧啧道。
这靳老三啥时候这么变禽兽了?
“别废话了,赶紧地救人。”靳御额上都有些细微的汗珠冒出来了。
言昔也不耽误,立马就着手安排护士将她推进病房里了。
瞥见衣服上那明显的血迹,靳御皱了皱眉,将外套解了下来。
“没看出来啊,堂堂御少居然如此禽兽。”
从病房出来后,言昔便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丢给了坐在走廊椅子上的靳御。
靳御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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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昔:啧,没看出来,堂堂御少竟是个正人君子。
靳御:……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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