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什么?阿鸡母?”道远挠着头问道。
“嘿嘿,是阿奇布!小兄弟,这是个旗名儿,没听过吧。”阿奇布笑着说。
道远惊奇道,“你是旗人?”
“正是,再下手镶黄旗,诶,别愣着,坐啊,吃点饼子。”
“黄旗,可是旗人之中的贵旗,怎么会在这。”丹阳心想。
丹阳和道远坐了下来,阿奇布给二人递上了碗。
“这大热的天气,先喝口水。”阿奇布给二人倒了水。
师徒二人看着屋里的东西,行礼床铺都分毫没变,连昨晚用过的纸笔都还放在桌旁,看来这阿奇布进屋来不是为了找东西。
此时丹阳打量起了阿奇布那把靠在桌边的刀,这大刀是窄刃的形制,皮子刀鞘上油光锃亮,刀的金刀把上雕着虎头,虎口拴着一条黄绳,整体看着威武庄严,不像民间之物。
“今日之事,不知二位怎么看。”阿奇布放下茶壶问道。
丹阳笑道,“天下虽定,但南方未稳,侠士刺客之事屡有耳闻,只是没想到这次北方也会发生。你是来问我们刺客之事的?”
“非也。”
“我师徒与你随昧平生,有何事,请快讲来吧。”
阿奇布嚼着饼子,变了个脸色说道,“道长如此爽利,我也不卖关子了。”
道远手里拿着水碗,紧张地看着师父和阿奇布。
“道长,昨夜可睡得安稳?”阿奇布手里掰着饼。
“多谢关心,贫道睡觉一向安稳。”
阿奇布冷笑着,“嘿嘿嘿,道长睡得安稳,这镇上昨夜可不安稳呐。”
丹阳摇摇头,“这倒是不知。”
“昨晚入夜,奇门镇上又许多黑影攒动,除了几个踩点的刺客,还有个人奔镇尾而去。”
“哦?”丹阳疑问道。
“动静就在这远来客栈,二位没察觉?”
“并没有。”
“哼,那昨夜在镇尾的破院,是谁将那几个穿花贼的赃物打劫一空的?”
道远听到这,额头上满是汗珠,“说,说了不知道,问什么问,我和师父都早早歇下了,不知道什么赃物不赃物的。”
“小道长别急。我。。”
阿奇布没说完,丹阳打断了他,“是我。”
“师父!”
丹阳抬手安抚了一下激动的道远,“没事,既然大家都心里有数,何必遮遮掩掩。”
“嘿嘿!痛快!”阿奇布大喊。“汉人里像您这样的可不多!”
丹阳冷笑道,“看来您认识的汉人并不多的样子。”
道远指着阿奇布骂道,“我知道了,你是来敲诈我们,想讨点好处?”
“啧啧啧,道长怎么如此低看我。”阿奇布笑着说。“我要是要那点东西,早在昨夜老道长回来时我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丹阳说,“既然阁下不图财,那为何还要找上门来。”
阿奇布放下手里的饼块,拍拍手上的碎屑,右手上的疤痕红亮醒目,“昨日在集市上,那几个小贼做了笔大买卖,我早就盯上了他们,但是没急于动手。可道长昨夜从这远来客栈出发,带着一条蓝色的犬,不消半个时辰,就准确地在破旧的老镇尾找着了那几个贼子,这手段之神奇,让在下叹为观止。”
道远说,“哼,雕虫小技,我师傅的本事大着呢。”
丹阳问,“那请问大侠,您在这远来客栈有何贵干,又为何躲在暗处?”
阿奇布说道,“三日之前,那几个刺客进了奇门镇,在这远来客栈住了下来,我从那时起就一直在监视他们,二位道长的行动一开始并未在我的注意之下,只不过是昨夜偶然发现的,确实算是意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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