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先确定一下屏蔽塔的位置,你来操纵无人机继续监控。”
安德莉亚点点头,将无人机的操作权限转移给了雪莉。
“我们的行动必须低调,圣堂控制下的华盛顿依旧有战略核武器,除了天剑以外的反导系统几乎无法拦截白杨导弹。”
安德莉亚进入了圣堂的马里亚纳网络,并尝试通过卫星确认信号屏蔽塔的所在位置。
...15分钟后。
“找到了,屏蔽塔在西班牙的直布罗陀。”
安德莉亚说着,接通了与卡德的通讯:
...打开通讯。
“卡长官不在,请问少校有什么事吗?”
一名中校站在卡德的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问道。
“已确认信号屏蔽塔的位置,请求调用部分遥控机器人的权限或是直接使用洲际导弹攻击,我知道第二个提议有些冒险。”
安德莉亚看着屏幕另一端的中校,左手抓起了桌子上的碳素笔,开始画了起来。
“你知道,圣堂的空军现在正在蹂躏非洲,少部分的倒圆弧战机甚至冲进了夏威夷,我分析了恶灵战机的构造,大部分的恶灵战机并没有飞行员,只有一颗悬浮在驾驶舱的人脑来控制,看起来...南非的鼠脑计算机只是圣堂的测试产品,他们真正的产品还是要依靠神经通路更为复杂和丰富的人类大脑。”
“因为驾驶员只有一颗人脑,所以恶灵战机基本无视了飞行员的感受,发动机也可以尽情的去追求效率:眼镜蛇机动、过载加速、超矢量、十倍音速航行、锐角转向,这些在我们看来几乎不可能的航行方式恶灵战机都能够做到,恶灵战机的发动机既不是我们淘汰的涡扇,也不是早起的电磁冲,从迈阿密海军打捞的坠机来看...像是力场发动机,它们可以随意调整飞机的动量矢标,进而达到锐角转向和瞬间停滞,起飞也不需要跑道,直接悬浮就可以了。”
安德莉亚抬起头,在点头确认之后,将桌子上的纸展示给了中校:
“这是迈阿密到直布罗陀的距离,大约1.2万公里,海军前往的话可能需要一周时间,空军需要12-18小时,我请求调用一个小队的“欧若拉”自·爆无人机,空袭这里的信号屏蔽塔,让我们能恢复西班牙-摩洛哥地区的通讯。”
“通过。”中校犹豫了几秒钟后,点了点头,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自己能够想到的东西,安德莉亚也都知道。
“那就通讯到这里,人类利益高于一切。”
安德莉亚摸了摸胸前的项链和肩上的银色鹰章,关闭了通讯。
迈阿密的夕阳从窗外透进情报室,安德莉亚帽徽上的自由之鹰被血色的夕阳染红。
...
...(三天后)
法西边境,安道尔公国。
携带着被辐射加强过的“盖亚之血”的收容基地士兵已经在安道尔碰上了来自格陵兰的圣堂远征军,在双方几个小时的交锋中,方圆几百公里内的土地都变的无法种植,四处疯长的盖亚之血几乎吞噬了三分之二的远征军部队,整个边境都陷入了投放-疯长-灼烧-灰烬-再生的死循环。
为了消灭盖亚之血,圣堂远征军大量的动用磷铝燃烧弹和凝固汽油,覆盖山林的大火几乎要将整个边境地区吞噬,但每次火苗过后,一些新的幼芽都会从土壤中重新长出,并利用战场烧焦的尸体和动植物残骸,在几个小时内恢复到原有的繁茂。
“投降吧,你们永远也无法对抗自然!!”
一名身穿防护服的收容基地士兵走上前,朝着阵地另一边的圣堂远征军喊道。
“I-1369,说话前请你掂轻点分量,你们也配称得上是“自然”吗?”
通讯的另一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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