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顿放下了手里的空碗,摸了摸凯琳的头,转身朝着河谷周围的石堆中走去。
凯琳点点头,没有再多想什么,但当她把保温杯里的麦片全部喝完,胃里不再空虚以后,心中却变的愈发不安。
“莱顿去哪了?怎么还没有回来...等等什么声音?”
凯琳站了起来,透过河谷的夜色,看向了声音传出的方向。
“等等...那些橙色的人影是什么...该死!!”
她拔出腰间的伞兵刀,弓着身子朝着河岸边的礁石走去。
...
与此同时,在200米外的河岸旁,几名穿着生化防护服的圣堂教徒正在审讯着一名飞行员装束的士兵。
士兵的手臂被十字架钉在了岩石上,
“那两个孩子在哪里?”
教徒用溶解冲锋枪勾起了飞行员的下巴,问道。
飞行员摇了摇头,但换来的却是一连串的惨叫。
“你的声音可以把她们吸引过来,尽情的叫吧。”
教徒冷笑着,用匕首在飞行员的手骨上慢慢刮肉。
“啊啊!!啊...”
飞行员惨叫着,双脚因为疼痛而不断的乱踢。
“咔!!”“咔咔咔!!”
飞行员的嘴里传来了啃咬的声音,在连续咬了二十几下后,飞行员的脸色开始变红,并以极快的速度变紫。
“怎么不叫了?”
教徒走到飞行员的面前,掰开他的嘴,却在他的喉咙里找到了半截断裂的,布满牙印的舌头。
“堵塞喉咙致死吗?”
教徒冷笑了一下,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根玻璃吸管,沿着舌头和喉咙的缝隙,用力的刺了进去。
“咕呜!!”
“车祸中脖子受伤的人,只要不是撞断动脉,死亡的第一原因往往不是失血而是气管被血液阻塞的窒息,这时候最简单的处理办法就是往气管里插一根吸管,通过这根管子来帮助你获得新鲜空气。放心吧,鬣狗打架的时候也会咬断舌头,这点出血量...根本就死不了人。”
教徒望着飞行员渐渐变白的脸,准备继续刮他的骨头,但他刚刚拿起匕首,一把伞兵刀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是...咕呜...呜咕...”
教徒转过身,还没来得及看清凯琳的脸,就被伞兵刀割断了颈动脉。
凯琳抓着教徒的脖子,在飞行员的面前放干了他的血后,放开教徒来到了飞行员的面前,掰开了他的嘴。
“让我看看...好吧,这个蠢货,纯粹为了虐杀而虐杀。”
凯琳用伞兵刀挑出了飞行员的舌头,观察了一下玻璃吸管的插向,发现吸管已经插进了主动脉。
“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一下...”
凯琳从背包里取出了药水,想要倒进飞行员的嘴里,但她刚拧开盖子,一股鲜红的血液就从吸管中喷出,溅了凯琳浑身都是。
“这是...周期性喷泉吗?”
凯琳垂下了眉头,用手将吸管的另一端堵住,并将药水倒进了飞行员的嘴里。
“等十分钟就好,真的...相信我...”
“喂喂喂,瞳孔怎么散大了?!不要这样!!”
凯琳抓着飞行员的肩膀,用力的晃了几下。
插在飞行员喉咙上的玻璃管在晃动下碎裂,飞行员的脖子也歪在了一边。
凯琳抓住了他的手腕,试图感知脉搏,却发现已经没有血压了。
“算了...节哀。”
凯琳擦了擦身上的血,看了看手里的药水瓶,决定还是将剩下的药水留给自己和莱顿用。
她抱了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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