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放下武器!”
马蹄声呼啸而至,星月公主英姿飒爽的骑在马上,一只手勒着马缰,另一只手挥着马鞭,指着围在陈溪身旁的吐蕃兵娇喝。
吐蕃兵满脸怒气,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吐蕃士兵道:“公主,他打伤了我们的勇士!”
不多时,另外两个赞婆的亲兵也赶了过来,其中一个会突厥语的问陈溪怎么回事,陈溪说他也不知道,看到两人持弓对峙,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出于自保,自己便抢先出手了。
赞婆亲兵了然,然后对这些吐蕃兵说明了一番,吐蕃兵脸上的怨气这才消去。
星月公主乜了着陈溪,一只手朝陈溪伸过去,陈溪借力骑上了星月公主的马匹。
星月公主双腿用力,马鞭狠狠朝马屁股抽去,战马嘶鸣疾跑,差点将陈溪摔下马。
无奈之下,陈溪只好双手环抱住星月公主,但也不敢有太多接触,以免身下的小匕首又悄悄出鞘。
吐蕃的习俗,无论男女,终年都不会沐浴,但是星月公主身上却发出一阵阵体香,让坐在她身后的陈溪忍不住心猿意马。
当陈溪和星月公主赶到宴会场所时,吐蕃将军看到两人同坐一匹马上,忍不住欢呼,引起一片骚动。
与此同时,另一边,唐军一个普通士兵接到了陈溪的字条,但是大头兵大字不识,便将字条传给了火长,火长也认识不了几个字,于是传给百夫长。
百夫长看后,脸色凝重,立刻将纸条层层递了上去,直到送到韦待价的中军牙帐。
韦待价看后,脸庞因为大怒已经变的扭曲起来,“好个狗獠阎温古!”
他深知现在不是动气的时刻,立刻召各随军参军及各路军的统帅,商议如何突围之策。
当人员聚集起来后,又发生了争议,有人认为这是赞婆的疑兵之计,有人认为应该赶快突围。
两方各执一词,各有道理,韦待价一时间也犹豫起来,但是如果在这里等待救援,万一阎温古真的已经带军东撤,那他这支军队将全部会沦为吐蕃刀下之魂。
索性韦待价还有点胆识,权衡一般道:“分两军突围,先头部队先突围,若是出去后,发信号狼烟,我等再撤退!”
这么做无异于是让先头部队去送死,可是眼下他着实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野外篝火,随风摇曳,吐蕃歌声,传遍草原,吐蕃将军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直接回到营帐内呼呼大睡。
就在陈溪也准备跟着乌质勒等人回到毡帐的时候,星月公主却拉住了他,频频明送秋波,双目火辣。
骨默和骨留两人一把将陈溪推到了星月公主的毡帐内,还不忘嘱咐陈溪晚上声音小点。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搂住吐蕃美女一同进入了毡帐。
这下轮到陈溪尴尬了,呆呆站在寒风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还不进来?”
陈溪听到这句话后,整个身子下意识的紧崩,因为星月公主现在在他耳边说的并不是吐蕃话,也不是突厥话,而是地地道道的汉话。
陈溪故作听不懂,装出一阵疑惑的望着星月公主。
“这里没有别人,你莫要装了,我知道你是汉人,进牙帐说话!”星月公主四下看了看,便当先进入了牙帐。
陈溪不知想些什么,片刻后,脸上带着一抹狠厉,径直进入了星月公主的牙帐。
星月公主的牙帐内布置的很奢华,虽然临时搭建的毡帐,但是低矮的胡床上铺着貂皮毯子,胡床上临时摆放在案几,案几上放着两壶马奶酒。
虽然吐蕃习惯用双手接酒喝,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盛酒器皿,当然,能在这里见到这么精致的盛酒器皿,说明毡帐主人的地位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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