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坐在诏狱的大门前,一动不动的在发呆,火妖案、天后遇刺、太平遇刺,这些会不会有关系?
直觉告诉陈溪,这三个案件肯定有某种关联,而且肯定有一根线,将这些窜在一块儿。
没多久徐烟遥便来了,陈溪抬眼望了她一眼,便笑道:“我赢了?”
“神奇什么,哼!早知道有这种办法,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害得我……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亏我还想着救你。”
陈溪有些好笑,心道如果我一开始就用这个办法还真不一定能见效。
见他笑而不答,徐烟遥更加气急,不过转念一想,又恢复平静,便问道:“那些刺客明明身后就没有流血……为什么他们的样子像是失血过多?”
陈溪正色道:“无论在什么时候,攻人最好的办法都是攻心,无论他们知不知道身后有没有流血,但是在绝对安静的情况下,身后流水声就是他们的致命音。”
徐烟遥摇头表示不解,陈溪也不想过多解释,便和徐烟遥去了诏狱内,那两人听到脚步声,如蒙大赦,“快放开我,我说!”
陈溪并没有放开他,撕扯了一块布匹,洋装给他们胡乱包扎下,滴水声停后,那两人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其中一人开口道:“我们隶属于九流宗,至于何人指派我们真不知道,上面下达命令,我们就去刺杀,可我们不知道她是太平公主啊,求官人放了我们吧!”
这两人的心理防线彻底被陈溪给攻破,现在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陈溪见他们不似说谎,便问道:“何为九流宗?”
“九流宗集结了三教九流的人,其中下九流的人最多,所以称之为九流宗,起源于山东一带。”
“框架组织?”
“我们宗主漂浮不定,其下有四个护法,护法下面有各堂主,遍布全国各地,什么生意都揽,只要钱给的够多,杀皇帝都可以。”
“前一次刺杀皇帝是你们干的?”
陈溪问完这个,徐烟遥下意识的转了头,这细微的举动被陈溪捕捉在眼中,心中存疑,到没有立刻去追问徐烟遥。
“不是,我们只是最低端的杀手,堂主吩咐我们刺杀,地点目标时辰告诉我们之后,我们就去执行,不过……”
“什么?”
“前面火妖案据说是我们做的,海西幻人是我们的人。”其中一个刺客道。
陈溪点点头,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实则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这个九流宗比他想象的厉害了很多。
“你们堂主是谁?”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放屁!”徐烟遥怒道,“你适才说他是你们直隶上司,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再敢隐瞒,就等死吧。”
“真的不知道啊,堂主见我们都是带獠牙面具,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应该是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徐烟遥问道。
那人望了一眼徐烟遥的胸脯,徐烟遥立刻会意,脸上陡然升怒,“无耻!”
这两个刺客能问出来的价值也就这么多了,很明显他们是这个组织最末端的人,能掌握的讯息不多。
不过即便如此,陈溪也知道了一些信息,首先,火妖案是他们做的,刺杀太平是他们做的,但刺杀武媚却不是他们做的。
其次就是这个九流宗应该是拿钱办事,所以刺杀并不是他们主观的,而是有另一股势力买通了他们,但是这个势力应该掌握着很大的权力,拥有很多金钱。
“鱼保家和你们什么关系?”陈溪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那两个刺客有些茫然,显然是没有听过鱼保家。
问话到这里便结束了,后面再也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
出了诏狱,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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