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皆寂。
王虎臣作为朝廷的大将军,有数万大军在手,就算是骆总督也得敬上三分,这金陵城又有谁敢对他这般说话。
江然这话一出,一旁的林诗诗和陆晓婉简直都吓傻了,那些头牌姑娘更是一个个缩到后面,生怕王虎臣雷霆一怒,再拿她们开刀。
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可怕。
王虎臣何时受过这样的挑衅,他因为先前被江然打伤,听得这话,顿时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倒过去。
“张狂小儿,你信不信我一声令下,我大军顷刻间就踏平你们江府!”王虎臣手指着江然,气的一阵哆嗦。
若不是此刻有伤在身,此等大辱,他安能忍下。
“信,我当然信了,那你信不信我一样可以杀你全家!”
江然冷笑。
就算你是朝廷的大将军又如何,手握重兵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吃喝拉撒睡全都让人守着。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十步之内,人尽敌国。就算是皇帝老儿来了,若是不爽,也一样杀之。
“我看你是找死!”王虎臣怒不可遏,他猛的一起身,直觉得胸前一阵翻腾,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将军!”
龙开江一声惊呼,赶紧上前去扶。而一旁的张长贵脸都快要哭了,本来是想大家坐下来好好的吃顿饭,什么仇怨也都一并解决了,毕竟是生意人赚钱要紧。
可现在倒好,要照这么个趋势发展下去,今天他这天凤楼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未知数了。
他这些年,能有今日这个地位,还不是靠着天凤楼日进斗金,这家伙要是给拆了,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聒噪。”
江然不屑的撇了王虎臣一眼,道:“有本事你就来啊,你们两个一起上也行,省的我浪费时间。”
龙开江怒道:“姓江的,你真以为这天下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了吗!”
他和王虎臣两个病号,此刻便是说话都没了底气,若不是知道骆总督在此,江然不敢胡来,他还真没有勇气说这样的话。
“你们两个,一个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一个私募家兵,暗中囤积军饷,此般中中都是死罪,你们真以为这大新朝是你们家开的吗?”江然丝毫不惧,掷地有声道。
王虎臣拼得一口气道:“你污蔑朝廷重臣,其罪当诛!”
“死鸭子嘴硬,真以为我没有证据是吧?”江然冷笑一声坐下,然后对张龙道:“张龙,你说。”
张龙点头,直奔主题道:“永新三年秋,私募...”
“慢着!”
骆总督挥手打断,然后对张长贵道:“张老板,此事事关重大,麻烦先带着你的人退下,以免牵连无辜。”
张长贵赶忙道谢,这种事若是被他听到,不管王虎臣怎么样,至少他是肯定活不长了。
待张长贵带着姑娘们退去,江然对林诗诗和陆晓婉道:“你们也先退下吧,这件事与你们无关。”
“是,主人。”
林诗诗眼神复杂的看了江然一眼,陆晓婉有些不愿,但终究没有勇气提出留下,最后只好和林诗诗一起到外边等候。
众人退去,房间里只剩下骆总督、王虎臣、龙开江还有江然和张龙几个人。骆总督对张龙道:“好了,你继续说,但我事先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所说的话绝不得有半句虚言,否则污蔑朝廷命官,便是王将军不办你,我也饶不了你。”
张龙点点头,道:“永新三年秋,私募家兵五千余人。永新八年春,征得兵士一万八千余人,从黑龙堂处得军饷三十万两白银。永新十年春,你又募得三万余人,得军饷八十万两。”
张龙每说一条,王虎臣的脸就绿上几分,到了最后,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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