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鲁鲁得知自己的爱女被陆泓水送给荒蒿,异常震怒,坐在自己的师部里,整整骂了半天,扬言要兴师问罪。左右卫兵劝不肯,叫来卫队长劝说,还是不听,大骂不止。卫队长只好请来第一旅旅长李义和第二旅旅长孟权。
“师座,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要谨言慎行,韬光养晦,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孟权温和的建议道,但是语气和脸色非常深沉。
“师座,孟旅长说的很对,别说我们的力量大不如人家,我们先行开战,会遭到全金洲人民的反对:破坏和平,围攻政府。我们得不到议论的支持啊。”一向以勇猛着称的李义也不主张攻打陆泓水。
宁王鲁鲁痛苦地点点头,情不自禁地双手捂住脸痛哭起来,顾不得为部下所笑。
“悔不当初啊!——我为什么要干预女儿的婚事呢!为什么要安排女儿的婚事呢!当下普遍婚姻自主。······”陆泓水坐在轿车上时,依旧捶胸顿足,直到回家。
“喔——喔!”宁王鲁鲁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像小孩一样又哭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一方霸主了。
宁王清丽的母亲也在嘤嘤啜泣。
“陆泓水这个王八羔子,一声不吭,像东西一样,竟将我女儿送人,”宁王鲁鲁抹了一把泪,咬牙切齿地说。
“当初我不愿意把宁王清丽嫁给陆泓水这个老头,你就是不听,还说姑娘嫁人,要么高官,要么有钱汉,’狗爱拉屎汉,人爱有钱汉’嫁给陆督军,于你于家于女儿都有利,现在看看,这成了什么事嘛。”宁王鲁鲁的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抱怨宁王鲁鲁。
“嗨!谁想到这样?苍蝇蹲到屁上蹲空了——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宁王鲁鲁挠着头,非常烦恼。
宁王鲁鲁也只能发发牢骚而已。攻打陆泓水,力量悬殊,根本没有胜算,借媒体攻击,可这种事万万不能公开,以免成为他人的茶余饭后的笑料,总而言之,宁王鲁鲁又只能接受现实,打落牙齿和血吞。
“······到了金洲,去找韦子秀,打听打听宁王清丽的状况,”过了一星期,宁王鲁鲁平静下来,便命令侦察营营长张质生去金州。
张质生找到韦子绣,了解到了一些宁王清丽的近况。
宁王清丽不像宁王鲁鲁他们想象的那么震怒,反而很平静,只是心中荡起了一丝涟漪。每天,她一如既往的沿着小黄河散步(陆泓水将黄河分了一股溪流,引进金州市区,经过陆泓水的花园,也经过荒蒿得花园),时而停下来,把手中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撕下来,扔到小黄河里。
“唉,我的花季青春就这么一瓣一瓣的抛到浑浊的水里,”宁王清丽一边扔着,一边重复念叨。
这股小溪流般的黄河,虽然很浑浊,颜色土黄,但是她很喜欢,毕竟它能流出这个又大又空旷又寂寞的花园,把对亲人的思念带到岷洲去,也许沈复能看到花瓣,联想到我宁王清丽,那是多么美多么惬意的事!宁王清丽想到这里,不觉微微笑了,是那么的甜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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