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蒿向陆豹明确表示,欲纳马子元的两个小妾为内室,自己碍于面子不好公开要,希望陆豹踢他娶来。陆豹想不通荒蒿为什么不要黄花闺女,却要已经过门的小妾,嗯,真是一个香炉一个磬一个人有一个性,口味不同,要求也不同啊。其实荒蒿见过的美艳女子多矣,唯独喜欢马子元的两个妾,是因为在一个上流阶层的舞会上,马子元的两个妾没有派对,姊妹俩携手舞起来,七色交回的灯光下,姊妹俩舞姿优美,姿色动人,掌声阵阵,荒蒿看得两眼发直,竟忘了鼓掌。荒蒿回去以后,日思夜想,久久难以忘怀,想了很多办法都未得逞,甚是苦恼。
“这个老杂毛被拘留,看来想得到那两个小美人有转机了!”荒蒿搂着宁王清丽,自我喃喃着做他的美梦去了。
马子元不知道陆泓水和荒蒿达成的交易,其实他也无从知道,他一如往常一样做他的生意,两耳不闻窗外事。有一天他进城办事,路过金州市红灯区,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起初他没有在意,当第二次闪过时,他忽然心中一惊:“莫不是苏木?”
“苏木?”马子元鼓起勇气,从后面一把抓住这个女子,声音悲怆急切。
“干什么?你要嫖我,到极品御苑来,半路抓人——”那女子被吓了一跳,但是她做妓女的见多识广,什么人都不怕,马上镇定下来,转过身,愣住了。
“果真是苏木,我的女儿,你怎么——”马子元禁不住老泪纵横。
“阿——阿爸!我——”苏木一眼认出是自己的亲爹,又羞又惭愧,脸一下子飞红了。
周围市民们围拢上来看热闹。
“来,到饭店里坐坐,”马子元拉起苏木的手,往大十字最豪华的酒店走去。
“嗯,”苏木不知所措,茫然地跟着马子元走。
此时的苏木既不惊也不喜,心脑像木头一般,她的亲情似乎也麻木了,很难感觉得到,只是尚有一丝羞耻之心罢了。她茫然地喝着未曾喝过的咖啡,茫然地夹着各种花花绿绿的菜,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以一下子认出是她的亲爹,但就是没有亲爹的感觉,说像陌生人一样吧,又非常熟识,而且终生难以忘却,说亲爹吧,感受不到一点亲情。
“赶快找一个对象,早已经过了出嫁的年龄,人们常说,男子三十一枝花,女子三十豆腐渣,再过几年就找不到婆家,”马子元说了很多很多,苏木似乎听不进去,马子元最后强调,你苏木已经三十岁了,不小了。
“没有人要!我要拽人家嘛?”苏木一直没有吭声,吃饱喝足之后,纤细的嫩手拄着下巴,冷冷地说。
马子元已经明白苏木在干什么工作,也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要苏木,但是他作为父亲,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义务,很是惭愧,他不责怪苏木,他只想留苏木在身边经商,然后嫁一个体面的人家。
“阿爸,你没有听说过吗,当了三年叫花子,给一个县长也不想当——”苏木说到这里,眼泪簌簌流下来,但是她没有哭出声。
“女儿,别憋着,哭出来吧,这时包厢,没有人能看见!”马子元又老泪横流,搁在道道皱纹里。
“你——你。当初干什么来着?你一走音信全无,阿妈拉扯我们姊妹几个人多艰难?······家里仅有的一点粮食,闹了几次匪患,全抢光了,两个弟弟饿死了,哥哥带着嫂子不知去哪里了,三个妹妹被土匪抢去了,阿妈和那个丁飞上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嗯!嗯——”苏木感情终于爆发了,又哭又嚷。
马子元看到自己的女儿以前模样:豪爽,感情丰富,情绪热烈。他没有生气,而是认真解释:
“我带着柳氏姊妹出走后,和马有明一起投奔宁王鲁鲁,我给宁王鲁鲁做管家,后来宁王鲁鲁失势,金州市的府邸关门,我失业了,没办法,求助于马有明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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