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御街边上,一个灯火通明的巨大院落,两只石狮子面目狰狞的望着前方。两个巨大的红灯笼照映着大门上巨大的牌匾写着两个字“汤宅”。此便是几年前的前宰相汤思退的宅邸。
一辆马车从大街上,缓缓行至汤宅的大门前,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对着赶车的车夫说了两句,便径直走向汤府的大门走去。
门口两个守门的家丁。朝着这人行了一礼,就站着不动,这中年男人便径直进了旁边开着的侧门。
中年男人在花厅中的椅子上坐着喝茶,脸色在灯光的照映下有些阴冷,身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布包。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五十多岁员外打扮的男人走进花厅,朝着中年男人拱手道:“见过吴帮主”
中年男人连忙起身拱手道:“见过二老爷!”
这二老爷眼看吴帮主的脸色阴沉,伸手一引,示意那吴帮主坐下,道:“帮助请坐,不知帮主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吴帮主拱拱手沉声说道:“今日,在下派去截杀那张承乾的黄副堂主失手了,还损失了九个弟兄。”
“怎会如此?”二老爷闻言有些吃惊,有说道:“前日帮主不是说,下手之人武艺只是江湖上三流不到的水平吗?”
“前日在下确认公子的伤势确实不像是高手所为,若是高手,手法必定不会如此生疏,也不会只是一个肾脏受到伤害。”吴帮主说道。
正在这时候,两个批人扶着一个少年缓缓邹俊花厅,只见这少年面色苍白,浑身肿胀,眼圈乌青,不是汤成理又是谁,。只不过往日一个仪表堂堂的富家公子,现下确实这等痨病鬼的模样。
这汤成理在两边仆人的搀扶下进了花厅便虚弱的说道:“爹听说吴帮主来了,张承乾那王八蛋的人头在哪儿,我要把他的人头拿去当夜壶。”
“名远,谁叫你出来的!叫你在房中好好养病!”二老爷有些激动的道。
“四公子!”吴帮主脸色尴尬的朝着汤成理拱手行礼。
汤成理在汤家排行老四,前面两兄长醉心读书,还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便只有他对经商感兴趣,所以唐家的大部分生意,他都在经手,遇着吴帮主平日也是京城打交道。
这汤成理却问道:“吴帮主,那张承乾的狗头呢?”刚好问着,便看到了茶几上的一个布包,当下便颤颤巍巍的朝着那布包,快步走过去。那布包扁扁的,虽然看上去不太可能是包着人头,但是汤成理还是认为那就是张承乾的人头。
汤成理解开布包确实发现布包中是一柄短程两截的剑,而且剑刃上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豁口。当下就有些激动的问道:“吴帮主,那张承乾的人头呢?”
“今日,在下派黄副堂主带了九个弟兄去截杀张承乾,失手了,便在城西狮峰下不远的溪边。”吴帮主有些心痛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汤成理踉跄这走到吴帮主的身边,抓住吴帮主的手臂,激动地问道。
“成理!退下!”二老爷看见汤成理在这儿胡闹,便有些生气的喝到。
“父亲!那张承乾把孩儿的右肾脏震伤,害得孩儿连续尿了十几天的血,现在已经快不成人形,你不去杀了那张承乾,反而在这里凶我?”汤成理对着二老爷哭嚎道,声音有些嘶哑和激动。
“你……”二老爷听了顿时语塞,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汤成理的手都在颤抖,片刻才重重的一甩袖子,道:“为父自然知道去料理那小子,你先回去休息。”说着朝着方才扶着汤成理过来的两个仆人吼道:“还不带着少爷回房休息!”
“是!”两个仆人连忙架着起大不情愿的唐城里出了花厅。
“父亲!我要那张承乾的人头,我要拿王八蛋的人头!”被架起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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