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剑客的双眼重新聚焦,眼前的大汉突然呆住不动了!说是呆住也不准确,大汉双眼滴溜溜的转着,不时愤怒的瞪剑客几眼。可是大汉浑身上下好像唱戏的手中的木偶,以一个非常诡异别扭的姿势停住了。
剑客缩缩头,离面门前才一指距离的钢刀远远的,这才放心许多。
周围寂静的可怕,静谧的诡异。
大家的目光都死死的看向一处,看着大汉的身后。
剑客疑惑的探出脑袋,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拎着一壶酒,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似乎一开始就看着自己,透过了大汉的身体,现在又大大方方的看着大汉的身旁。
就像身体内外被一眼看穿。
剑客虽然初入江湖,经历浅薄,但也不傻。现今的状况,显然是此人所为。
“晚辈任为,多些前辈相救。”
任为被此人盯得浑身不自在,再不说些什么似乎不太好。
“然后呢?你不想杀了他?”
男子不在意的喝了口酒,却一直皱着眉,似乎酒水质量不佳,却又忍不住要喝几口。
“晚辈觉得,还是交给官府为好。”
任为硬着头皮说道。乾元有乾元的律法,当众杀人,任为觉得自己还没那胆子。
“你小子,真的想不明白?你看看他们的眼神,你觉得送这人去官府能有什么用处?”
任为有些厌恶的看了看四周。方才从未有一人帮自己说话,任为觉得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蛇鼠一窝的典型,与说书人的话本故事里头那些恶霸手下没什么两样。
可是四下一看,周围之人却都是松了口气的神色,不少人还壮着胆子狠狠的对着大汉呸了口唾沫。掌柜的与任为目光一对,苦笑的鞠了个躬。
“少年郎,这位大侠说得对!咱们也不是贱骨头,怎么会想着任由此人胡作非为?可是这汉子在衙门里头有关系,每次上报官府,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民不与官斗,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任为整个人一呆,他没想到事情与自己想的如此不同。可转念一想,这些人确实没必要纵容此人。
任为确实很年轻,的确是个少年郎,今年户籍上也才十五岁。
可是任为自己知道,当年父母双亡,为了找个事做,任为活生生把五岁说成了十岁。乾元人身材高大,五岁孩子也不算矮,任为说自己营养不足,倒也没人怀疑这个头偏小的孩子其实才五岁多一点。
“那你们为什么不上报监天寺呢?”
任为记得好像江湖之人都是归监天寺管的。
掌柜的又是好笑,又是惧怕,脸色有些抽抽。
“监天寺哪里是我等去得之地?就算是个分部,监天寺的公务也很繁忙,哪怕按照乾元律法,此事也得先通过官府,再上交监天寺才对啊!”
任为脑袋有些发懵。他发现以前在各种店铺做小厮听来的传说故事似乎突然就有了很大的漏洞。攒了不少钱难得去一次的茶馆,里头的说书人似乎也成了满嘴谎言之辈,这让任为突然觉得,这个向往的江湖很是陌生。
自己要不要回去?
“小子,你要不想杀,我可就放了他了!”
男子有些不爽的看着任为,似乎觉得这小子有点呆。掌柜的闻言,忽然一急。大汉脸上的表情都僵硬着,可是那双凶恶的眼睛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上转悠。自己今日说了这么多话,如果这大汉不死,来日可怎么活啊!
心中想到此处,掌柜的顿时恶向胆边生,随手一摸,居然摸到了食客用来切牛肉的小尖刀。当时脑子里就忽然懵了,手上动的比脑子快,一刀就朝着大汉心头捅去。
大汉惊愕的看着掌柜,看着这个平日一直低眉顺眼见钱眼开身材发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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