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敢说就别说了。”陈然皱眉阻止了狱卒不敢继续说下去的狱卒。
其实陈然稍微想了那么一下,便猜到了其中的原因,无非两种,一种就是他没把人放干净,另一种就是王耀和师爷压迫的太厉害,这些人犯的罪太过严重。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虽然这个时代的百姓大部分都很愚昧,务实,但那么多人里总会出现那么一些钻空子,或者报复的人。
而王耀和师爷那俩孙子又压迫的那么厉害,这么一想陈然发现地牢只有几十个人,忽然觉得有点少了。
要知道,这事情如果是放在现代城市里,那早就有人举报了,哪里还会让他们兴风作浪。
或许是登州的地理位置特殊,上京城不知方向,也不知需要多久,这些一辈子生活在登州的人们只能继续忍受吧。
陈然暗自摇头想了想。
“你去把人给我弄出来,我要训话。”陈然见狱卒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身后的两名捕头,撇嘴摆摆手道。
“啊?”狱卒一愣,本以为陈然正想办法怎么惩办自己呢,没想到陈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狱卒的心一时提起一时放下,此时早已满头虚汗,回过神后赶忙一边用袖子擦掉冷汗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属下这就去。”
稍微等了没多久,狱卒带着属下便把所有的犯人集中到一个牢笼里,起初这些犯人还大声嚷嚷,直到被狱卒教训了一顿,便全都老实了起来。
陈然走上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些人,待目光转到拥挤的角落里时,他突然看到那个碰瓷他的那个地痞无赖。
只见那个地痞无赖蹲在墙角一脸生无可恋,而他身边的同伙也好像没好到哪里去,明显是被牢里的这些犯人折磨的不轻。
“去,把那个人给我弄出来。”陈然勾起嘴角,指着墙角里的地痞对身边的捕头吩咐道。
捕头顺着陈然指向的墙角看去,发现正是他抓的那十几个地痞无赖的偷偷,而且他们关系其实本来还算不错的。
“难道大人来地牢就是想来秋收算账?”捕头心里一惊,看了看另外一个名捕头,有些犹豫。
“愣着干什么,去把那人给本官弄出来。”陈然以为捕头没听清自己的话,再次催促了一句。
捕头听到陈然催促的话语,不得不苦着脸走进牢房里,待推开观察陈然的犯人,走到那地痞无赖面前,他快速的小声威胁了一句:“小子,如果等会你敢在大人面前乱说,小心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地痞无赖目光无神的眼睛动了动,看到是平时保护自己的捕头,脸上缓缓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嗓子嘶哑道:“呵呵……你抄我全家,害我妻儿,还想让我保你?”
“呸……”说着话,地痞直接朝着捕头的脸上啐了一口浓痰。
“你特么……”捕头瞬间暴怒,可余光看到一脸好奇的陈然他顿时如同哑火了一般。
无奈,他只好一边把地痞无赖提起来一边小声商量的语气道:“你只要不提起我们,我保证妥善对待你的家人,怎么……”
话还未说完,两人便已经走到牢门,最后捕头只能看向地痞用眼神警告了一下,然后又使劲推了推地痞。
“还记得我吗?”陈然上去一步与地痞对视着,笑吟吟道。
地痞抬头看了一眼陈然,果然如自己所想,这个人不简单,毕竟能随便拿出一百两的人在登州都是大人物。
“早就猜到是你了,不过实在没想到你居然是新上任的巡抚。”地痞怨恨的看着陈然咬牙回道。
看到地痞的眼神,陈然心里瞬间暴怒,冷冷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有资格怨恨我?”
“呵呵……”地痞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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