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是谁,水银剑是从哪里来的?”谢氓松开恶魔手套的手,有很多疑惑还等待他回答。
“我,是血斗士,死斗场不会放……”
老家伙刚刚吐出几个字还来不及说完,便被一张折叠椅当头砸中,谢氓则被吓得一愣神,中年男子又继续拿起折叠椅一下又一下的砸下去,对方老迈的身躯像块破布,被砸得一下又一下。
谢氓回神过来时已经血肉模糊,骨片飞溅在地板各处,这个样子还能有命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谢氓看着中年男子他留着清泪,嚎啕中一次又一次的下手,他是苦主如此这般报复,谢氓也不知怎样去阻止,只是可惜很有很多话没问完,血斗士?死斗场?这样中二又让人感到不妙的名称究竟代表着什么,看对方的样子似乎认识囚魔心核,有些可惜了。
“不许动,把武器放下!”警告声响在客厅中回荡。
三民全副武装的警员,拿着枪朝向中年男子,如今房间中就中年人他最像是凶犯,而且正在对一具尸体凌虐着,一名警员见到如今的景象已经开始有些紧张的发抖。
“等一下,我是谢氓是自己人,凶手已经死亡,我再重复一遍凶手已经死亡。”谢氓真怕对方开枪,或者万一走了火,伤到了他才叫冤。
“是谢氓!”李婷挣脱阻拦也冲了进来。
“现在都保持冷静,千万别开枪,我会让他停下来的。”谢氓指了指中年男子。
谢氓拍了一下中年男子。
“够了停下吧,也许我还能让你跟女儿见上一面。”
中年男子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看着尸体发着愣,而谢氓自然还是用了恶魔手套的力量,让他停下无谓的发泄。
“好了,你们几个保护好现场,尸体就让罗姐进来处理吧,这尸体就是凶犯,还有这把就是凶器很危险,先别碰它。”谢氓呼出一口气。
“这里哪用的着你指挥!”外头走进来一名警官,看样子是这些人的头。
谢氓大概猜到对方有争功的打算,谢氓皱了眉看了对方一眼,倒也懒得再说话,他自己又不是正式的编制,挂个名的而已连临时工都算不上,这功劳反正也到不了他头上。
谢氓站起身越过尸体走入房间中,希格瓦如今情形不知如何?他要确认下。
希格瓦紧闭的着双眼,正躺在床上,但谢氓近距离的观察下,她其实正在装睡,应该是过于害怕所以不敢睁开眼睛。
“是我,椅木,我来看你了,现在已经安全了,听我说,你慢慢的将眼睛睁开,我就在你的面前。”谢氓让自己语气显得缓慢与沉稳。
听到谢氓声音后,希格瓦的手便朝谢氓那边抓去。
谢氓嘶叫一声,被希格瓦抓到的位置刚好是他的右手掌,如今他的手背上有一道迸裂的伤口,开裂的伤口就占了手掌的一半,连恶魔手套的印记都诡异的往其他好位置移了移,这是被水银尖锐所迸裂的,伤口下筋肉与骨骼已经清晰可见,甚至在手骨上也有浅浅的一道划痕,血管的破裂让他的鲜血一直在流淌,如今只是硬撑进来看看。
察觉到谢氓手的颤抖,希格瓦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忧心匆匆的看着谢氓的右手,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伤口让她惊慌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希格瓦连喊了几句对不起,然后就开始哭泣。
谢氓抽搐的笑了笑,用左手拂过希格瓦的眼角。
“别哭了,我不疼,好了你在这别动,有什么需要就叫警察,我去包扎一下伤口。”见希格瓦没事他也就放心了,如今真要去治疗一下,这只手手指已经无法动了。
谢氓站起身,看了一眼进到房间中的警员点头示意了下,希格瓦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如今谢氓的伤势让她有些忧心。
谢氓走出房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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