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我又回到了牢房里。
老同问起我这晚的经历,我就原原本本把在小木屋后听到的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还说了在寺庙门外见到的那个狼头标记。
我问:“你知道那个狼头标记是哪一个帮派的?”
老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你确定他们说的是本田君,而不是别人。”
我说:“我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他们说的确实是本田君,他们三人中,有两个人说话不顺溜。他们是什么人?”
老同没有接过我的话,而是说:“今晚你早点出去,去往县城,县城十字口有一家药材店,你敲门,敲门声音是三紧三慢,有人开门的时候,你就问‘收不收远志?’对方说收,你继续问‘收不收柴胡?’对方就会让你进门。”
我点点头。
老同说:“记住,敲门声三紧三慢,开门后,先问远志,后问柴胡。”
我说:“知道了。”
白天,我除了吃饭放风,其余时间都在睡觉。夜晚,天刚刚黑下来,我就溜出了监狱,直奔县城。
县城距离监狱不远,很快就走到了。在县城十字路口,我找到了那家药材店,然后,按照三快三慢的节奏敲门,敲了很久,没人开门。
我加大声音继续敲门,发声询问:“有人没有?”突然,旁边店铺的二楼上有人高喊:“半夜三更,叫魂哩,还让不让人睡觉?”然后,一盆热腾腾的尿液兜头浇了下来。
我满身都是又臊又臭的尿味,可是不敢大声叫骂,我担心事态扩大了,会引来巡夜的人。巡夜的人要是抓住我,知道我是越狱出来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二楼的人看到尿液泼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敢发作,就很满意地回到房间。我在赤峰县城空荡荡的大街上游荡着,像一只流浪的无家可归的狗。夜风从街道上吹过去,呜呜作响,似乎有无数的冤魂在衔枚疾走,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在大街上游荡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十字路口,我想知道这家药材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从后院翻墙进去,看到所有的房间都大门洞开,里面空无一人,连药材也没有了。
药材店居然会关门停业,这是一件很让人想不明白的事情。那时候的药材店都是独门生意,全县城一般也只有一家,一些大的县城也才有两家。药材店相当于现在的医院,既卖药,又治病。人吃五谷杂粮生百病,谁能离开药材店?
药材店关门停业,一定是突遭什么变故。
我想问一问别人,可是满大街一个人也没有。想问一问邻居,更不可能,那家伙把一盆热腾腾的尿液都泼在了我的头上,他可能和这家药材店有矛盾,便发泄在我身上。他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的。
我决定报复这个给我身上泼尿的人。
我沿着墙壁,攀上了二层木楼,来到了那个人所住房间的窗外,侧耳聆听里面的动静,我没有想到,里面居然响起了女人的**声,和男人像猪一样的喘息声。
这对狗男女,老子受尽煎熬,你们居然在里面快活,我心中涌起了强烈的醋意。
**声结束了,喘息声也结束了,里面传来了说话声。男人问女人:“你男人什么时候回家?”女人说:“还需要三四天。”男人说:“你男人回来了,你就在窗台上放盆花,我就不叫你过来了。”
怪不得那个男人刚才把一盆尿液泼在我的头上,原来他担心我的敲门声和叫喊声把街坊邻居都招来了。****最害怕被人知道,我现在偏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悄悄退到院子里,找到一根绳索,又悄悄来到那间房屋门外,用绳索把两个门环绑在一起,这样他们就逃不出去。门环相撞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很响,房间里的那对狗男女停止了交谈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