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布置的如何了?”白飞扬坐在赤剑门大厅的主位上一脸疲惫的问着旁边的一位烈山宗的金丹修士。
确实是不做不知道,白飞扬自从接手了仓木城的各项事务一来就感觉自己的精力变得越来越差了,怪不得师傅一直都不认为自己当初能够做成仓木城的事,原来这种事情真的这么累人啊。
“回师兄,一切如常。”一直跟着白飞扬的那名烈山宗的金丹修士恭敬的说道,“说起来这也是师兄的功劳,若不是师兄掏出那样一份详尽的防御图,那些仓木城的修士们大概也不会完成的那么快吧。”
说到这里这名修士还是有些小小的骄傲的,宗门里都说白飞扬师兄虽然为人不错,但是在其他方面去只能算的上二流而已。若是说实力也就算了,毕竟白飞扬师兄入门时间不算长,这还是要认的,但是如果说计谋策略的话,相信这次过后其他修士就会对师兄刮目相看了吧。
自家事自家知,白飞扬可是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没错,他确实是掏出了一副和之前司马膺的防御布置截然不同的防御图,但是那个布置根本就不是他想出来的,说他只是个站在前面吸引大家注意力的靶子到时更为合适一些。
摇摇头把这些想法都甩了出去,白飞扬接着问道,“一切如常便好。任家三位师兄呢,伤势恢复的如何?”
说起来和罗希一样,任家三兄弟也是这次计划中必不可失的一环,要知道当初虽然他们被勾陈看似轻易的打败,但实际上在那种情况下能够消耗掉勾陈这种级别的修士十分之一的灵力已经能够证明他们的实力了。而攻坚战和那时候自然是截然不同的,以任家三兄弟为主,加上一些其他修士和阵法的辅助,挡住一个辟府期修士一定的时间还是没问题的。最后再加上白飞扬自己,正好可以挡住心鹤域大军的三位辟府期修士。
但话虽如此,白飞扬自己却也并无几分信心。据任家三兄弟后来所描述的状况来看,当天那两位辟府期修士在同级之中也算是中上游,而后面的那位八卦门的离字门门主更是辟府期中的佼佼者,无论哪一个他都不觉得自己能够对付的了。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白飞扬微微叹气道,“也不知道那家伙说的到底靠不靠谱?”
白飞扬的计划看起来很明确,那就是拖住心鹤域的三位最为强大的战力。但是有个问题一直都是大家想问的,那就是然后呢?拖住以后怎么取胜呢?难道说就这么把他们拖在仓木城就行?这对于烈山宗来说也许没有什么问题,毕竟这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小环而已,但对于仓木城的修士来说没多一日仓木城要付出的代价可就越大啊。
而白飞扬现在显然是回答不了他们这个问题的,因为他自己也只是听从了别人的意见而已,至于那个人在想什么他倒不是不清楚,只不过心中还是微微有所怀疑罢了,毕竟狐狸这种生物一直都很狡猾。
……
“哈,终于快要到了,我已经能够看见那座城的轮廓了,想必那座城就是仓木城吧。”心鹤域的队伍之中,一名负责侦查的通脉期修士看着远处激动的说道。
“是吗是吗,马上就要到了吗?”
“终于到了,我真是快要累死了。”
“可惜杨师弟他看不到了,那些该死的妖兽。”
一堆心鹤域的修士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即将到达的目的地,而作为队伍之中人数最多实力却也最差的通脉修士,也有一些修士在路途中就把性命丢在了妖兽的口中。
“安静。”离字门门主贺霆怒吼一声道,“都在那嘀咕什么呢?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还知不知道你们自己的身份?”
听到贺霆的训斥,众人的声音这才慢慢的小了下来,不管是八卦门的弟子还是天意宗的弟子,毕竟贺霆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不好,被他修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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