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援老者对着捏着指头神神叨叨的楚骁翻了个白眼,没救了!原本楚骁那些个大义凛然的慷慨陈词已经在他心房泛起了片片涟漪,但是这些都被这个家伙像老妈子一样市侩的算账动作给一股脑地憋了回去。不过大概也正是他这心大的特点,才让这个小家伙被老友超脱物质界之后遗留下来的法家意志破格选定为他的衣钵传人吧。
鸟援老者回忆来了万年前那个中原大地战火纷飞的璀璨时代-春秋战国的岁月,那位在乱世之中执掌法家之力妄图进行破旧改制以图富国强兵更甚者追求终结乱世之伟业的奇男子一天拿出了早已避世于火云宫中的人王禹所留的鎏金拜帖恭谨地来到甘亭法界外拜见的那一幕不断地在老者的脑海里回旋,就像一首跨越时空的老歌文白皆宜。
这滚滚的长江水/是日月不停地/向东流/历史的天空里/有多少的英雄与豪杰/争争争/这是非成败转头空/夺夺夺/这一曲风华几人同/咸阳城外有几多百姓/谁能犹记/当年立木成信的那那那/一缕青丝不过高堂悲白发/卫为未/秦国的王子犯法又岂能与/与那庶民同/辕门外/那一匹匹五方的劣马/老朽/车车车/一头头老牛/就这么碾过/历史的尘埃/法法法/哈哈哈/多少人熬白了头/熬光了酒/唯有那/几度的夕阳红/不绝这青山多如是/都付笑谈中。
老友啊,当初的你要是有他一般的糊涂就好了。法家是没有人情冷暖,但我们只是有血有肉的凡人,七情六欲不过是三餐热饭外加一席良衣,又有什么不可以容下的呢。法家之力不能长生久视,就是想要告诉你法外不过人情,一旦超脱世俗我们与那些冷眼旁观的仙神有什么区别。
青衣老者感叹了许久,知道脚上传来柔软的触觉才堪堪回神。他低头对上獬豸疑惑的眼神心里一暖,伏下身去摸摸獬豸柔软的脑袋脸上露出舒心的笑意:“人的年纪大了,总喜欢回忆过去。好不容易见到故人之后,心里就不住地感慨喽。”
老者稳住了心神,立在虚空中继续装着一副高冷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充满烟火气息的模样。不过他的视线穿过时空落在SY港外编号为Aa到Ad海域的沿岸村庄里大声指挥着几个老渔民撤离的骆宇身上:“这一世居然有法家神兽应运而生,真可谓是天不绝我法家一脉。我本以为这次需要提前唤醒沉睡的血脉来应对这次危机,看来是不需要了。”
S市郊区通达江苏省南北动脉的221国道的支道边上的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大型帐篷里,黄芳穿着一身简易的暖黄色紧身道袍带着一个圆脸小姑娘在耐心的给几位急病突发的老人进行简单的医务处理。由于S市的黑暗动乱事发突然,一路席卷而下导致许多市民在仓皇出逃的时候只能匆匆地带了少许的食物和饮用水,而针对紧急病症的医务用品诸如救心丸或是舒立迭喷雾剂等等都几乎拉在了家里,所以只要求助黄芳这位略懂岐黄之术和近现代道法医疗大全的方外之士了。
半跪在垫子上的黄芳先让圆脸小姑娘扶着其中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半躺在折叠椅上,自己则从腰间那个绣着烈火凤凰图的小布包里拿出了三张画满朱红道文的黄符和一盏雕刻着道袍法师图的银碗。
黄芳两指对着银碗,然后低声默念茅山派的净水咒,少时一道清澈的泉水从她的两指滑落斟满了整个银碗。她左手轻轻地捏开老者那不停地吐着白沫的嘴,右手宛若蜻蜓点水般优雅地夹过黄符沾了点银碗里的清水之后贴到了老者的额头。
沾着净水就这样反复地运用巧力轻点了三次后,黄芳俏丽的脸上明显添上了一丝的疲惫,不过好在黄芳的努力下躺在折叠椅上已经昏迷的老者在贴上道符之后他的身体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原本不停抽搐的左半边身子在慢慢地缓了回去,还在冒着白沫的嘴角也被黄芳用湿润的丝巾细心地清理干净。
抚了抚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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