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否让奴才准备副浴桶供主子沐浴?”
“免了,大清早的,再说,还得赶路!”
林曜并不晓得小桂子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光是听着,身子就下意识哆嗦,掀开被子,冷风灌耳,差点又没缩回被窝里去。
在小贝勒掀开被子之际,小桂子睁大眼睛的瞧着,却并没有见到小福晋,不由揉了揉眼睛,于是又在另一张床上张望。
除了被子,小桂子看不到人影,一时疑惑道:“爷,小福晋怎么不见了?”
林曜撇了撇头,黑眼圈望了望,努了努嘴:“那不是么?”
小桂子顺着贝勒爷的示意再次回过头去,就如见了鬼似的长大了嘴巴。
“这……明明刚刚没有人的!小福晋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望着小福晋揉搓着蓬乱的头发,半坐在被窝里,眉头轻皱,连带着眸子都幽幽怨怨,妙藕丝连,或多或少瞅着贝勒爷,面色红润有光泽。
小桂子赶紧低下了头颅,眼前再诉说不过了,一定是,一定是……
“贝勒爷真的没病,真的没病,阿弥陀佛!大福晋抱孙子有望了,有望了!”
小桂子双手合十,念念叨叨的退了出去,此时还不宜他过多打探,等再观察上几日便能见分晓了。
牢房内,蓝容儿睡前的闷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却不妨她将秀腿玉足在贝勒爷面前摆弄,可是……这一次她却是碰壁了。
贝勒爷不止没有瞧她,甚至脑袋一顿一顿,眼皮子打架,都睁不开眼睛了。
“哼哼,贝勒爷该不会一夜都未睡吧?”
蓝容儿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作为罪魁祸首,她还是十分不好意思的,同时也有几分自得。
让贝勒爷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任谁都是骄傲的。
挺着鼻子,蓝容儿穿衣打扮,明显比平时都利索了不止一倍有余,还反过来催促道:“爷,怎么这么慢呢,莫不是住着住着不想走了?”
林曜晃了晃脑袋,可眼皮子沉重的如挂了铅球,一时间只能闭目养神,懒得搭理。
“小桂子?小桂子!”
“小福晋有何吩咐?”
一阵急刹车,小桂子脚底火花四溅,下半身还在惯性中摩擦,上半身已经撑开牢门闯了进来,脸色十分的殷勤。
“快去打盆水来,贝……勒爷急需清醒清醒!”
蓝容儿的话刚说到一个“贝”字,小桂子已经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等她说完“清醒”二字,小桂子已经端着木盆利落的站在她面前了。
其速度之快,以至于让蓝容儿都产生了幻觉,仿佛小桂子未卜先知,提早的就将水盆端了过来,只是她不曾注意罢了。
亲手接过木盆,压下心中的惊叹,蓝容儿赞许之色溢于言表,又缓步走至贝勒爷身旁,将一盆水佯装的倾斜,吓得小桂子脸色苍白,连连不忍直视。
“贝勒爷,醒醒,别睡了,天都要大亮了!”
蓝容儿终究没将一盆的水泼出去,反倒是沾湿了手绢,轻轻在林曜的脸颊上擦拭。
“呼……”
林曜都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小桂子轻吐一口凉气,反正,他是没见过有女子敢这般的,这要是让大福晋瞧见了……
“嘶……”
小桂子身子一个激灵,仿佛想到了不好的事,没成想,肩膀上却是一沉,一个大手掌猛然搭在他的肩膀,魂飞魄散便是此时小桂子最好的写照。
“小桂子公公,你这是怎么了?”
兰察看着身子贴在墙根的小桂子,两个胳膊不停的挥舞拍打,哪怕他身前不过只有空气,一时不解的问道。
“你,你走路为何没有声响?”
小桂子自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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