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据说还是少有的日苯陆大十五期毕业生,他学业出色,压日苯人一头,对此天皇也质问校方原因,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陆大校方给了天皇一个科学答案:羊杰脑袋大,脑容量超出大和民族极限,自然能干。天皇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真派侍从和羊杰商量了,用尺子量了他脑袋的三维,比较厚生省提供的数据后,确认羊杰脑袋是比同龄日苯男子大一圈。
羊杰对学员们的抱怨进行了仔细调查,很快他的大脑袋就有了结论,那就是这帮马鹿根本是扯蛋,他很快给常凯申写了份报告,该报告之结尾在陆军教育界传为美谈:经职多方研判,其(这帮马鹿)名为向学,实为思春,难逃委座之法眼。唯长安步校,枉戴国父之名,设此游戏之课,亦属误人子弟不浅。
常凯申是个特别注重军人风纪的主儿。后来抗战期间,在滇省驻防的七十一军军长皇浦一期生陈子良的士兵被常凯申看到破衣露腚的在做工事,立刻被骂,为此师徒二人还当着滇省王龙云的面大吵一架,陈子良说的也是,那衣服又不是陈子良自己做的,是常凯申的后勤发的,洗一水就破。
问题严重在于,名义上,常凯申是长安中山高级步兵学校的校长。他以皇浦校长起步,后来就囊括了所有和军事沾边儿的校长,中山步校一开办,我就发电报给他,他还在北伐途中呢,很愉快就接受了,还托人把给军校的题字送了来,高级步校的金字招牌可是他题的,后来,嗯,我也从他那儿敲诈了不少经费,校长有那么好当?
结果就是我某日忽然接到了石城侍从室打来的保密电话,拿起电话,就听到常凯申气急败坏的声音:“浓了该学堂里厢弄点啥事体?……”。常凯申青年时期常在春申市炒股,他知道我也在春申市长大,所以从皇浦军校我们同事的时候起,就习惯和我开春申市话,他和我讲话有个特点,说公事时候开奉化国语,说私事的时候开春申市话,还有,就是他急眼了就跟我说春申市话犯毛腔(意思是吵架,顶撞)。
老常一犯毛腔,我通常都冷处理。常凯申这人一辈子吃三碗面:人面、场面、情面。在皇浦的时候,古祝同有一次全校集合迟到十分钟,被常凯申当全校面前罚跪,我可是当场目睹的。这人你越辩解他越来劲,你得等他发作累了,他会自己问你原因的。我于是把话机放在桌子上,每过十五秒对话筒说一句:校长说的是。然后喝刚泡的红茶。大概过了六七分钟吧,话筒里安静了点儿,我赶紧拿起听筒,刚好听到他说:“侬自己讲,哪能会子事体。”哪能回子事体?我心想我总不能说红色露西亚红军提议的。于是我说:“校长训示的都对,不过格个事体也是报纸不懂军事,唉话瞎讲。军人社交礼谊是我们学习独意志国国防军军官养成的一门课程啊,姜姜百里先生勒了民国十八年写过回忆独意志国军事教育的文章里面也有这一章节,这不是您老人家让阿拉学习独意志国的嘛,阿拉见异思迁,不不,阿拉见贤思齐。校长明鉴,这并非我们独创异端邪说,我们严格按照独意志国国防军课程规范设置的,再不信,侬去问冯西克特将军,人家可没老糊涂了,……啊?我没说侬是老糊涂,我说侬老宝刀不老,……是,校长侬继续讲……”以下略过一千字。
从这个事件以后,长安高级步校成了全国军校生魂牵梦萦的地方,后来还真有不少步校学员在军人社交活动中找到了伴侣,常凯申的二公子也是在高级步校的舞会上巧遇的石女士,后来居然喜结良缘。抗战后西迁长安的明星电影公司以长安高级步校社交舞会为背景,拍出了电影终南山下,在花旗国放映后获得了学院奖项,电影及插曲都风靡各盟国。其实那时候的高级步校已经迁到张掖去了。日寇虽然多次轰炸高级步校,但是主体建筑物损伤不大,胜利后步校迁回原址,校园松柏常青,而一代又一代青年军官继续在这里成长成熟成才,步校的舞会也成了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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