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国人打倒在地,围着他练习拳脚。
“巡捕。巡捕。”被打的鼻青脸肿扔到街上的外国人看到了街面上的巡捕,兴奋的呼喊他们过来,帮自己报仇。
“什么事?”两名华人巡捕拎着警棍慢慢走了过来。
“他们打我。我要告他们故意伤人。”外国人指着从店铺出来的青帮成员喊道。
“是你们打伤的他?”华人巡捕微笑着问道。
“你们来的正好。这个外国人买东西不给钱,还要殴打店中伙计。有记者拍到的照片为证。至于他身上的伤吗?他走出店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可现在他受伤躺在了这里。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没看到有人打他。”
“那你们跟我到巡捕房去解释一下吧。”华人巡捕故作严肃的说道。
“好啊。”青帮几个年轻人跟随华人巡捕走向了巡捕房方向。
“嗨。我怎么办。我是原告。等等我。”那个外国人起身准备跟上巡捕。
“打。打他。看他还敢不敢找巡捕。”街面上又冲出几个青帮的人围着他就是一顿痛揍。
走出不远的两名华人巡捕和那几个跟随他们的青帮人员相视一笑,装作没有看到,一起走进了另一条街的一间茶楼。这两名华警和大多数华人巡捕一样,都是青帮出身的人。
李赫男坐在黄包车上,笑呵呵的看着街面上发生的一切。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计划,顺利的实施着。相信用不了多久,租界当局的目光就会被吸引到维护治安上来。到时候,金融组和物资组就可以悄悄的开始行动了。
“我站在城楼上,观风啊景。忽听得,城外,乱纷纷。却原来,是司马,派来的兵。啊呵呵。”李赫男得意的哼唱起了京剧《空城计》。
回到家门前的李赫男,有些吃惊的看着门口那块“工友之家”的木牌和热热闹闹,进进出出的工人们,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他走出院门,仔细看了看周围,喃喃自语道:“我这健忘症不是好了吗。没记错家门啊。”
“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高家全拎着一捆传单走了过来。
“这里什么时候成了工友之家了?阿雪呢?你们住在哪里?”
“呵呵。少奶奶和我搬到我租的那间房子去了。上级要求我们每个片区都成立工会。少奶奶就把这间房让了出来。她还当上了工会的妇女部主任呢。我也加入工会了。”
“你到码头上去扛大包了?”李赫男吃惊的问道。
“没有啊。”
“那你怎么加入的工会。你连工人都不是啊。”
“我怎么不是工人了?我就在咱们工会上班,给开工资的。我负责搬运传单和文件。”
“那不还是个搬运工。”
“那也是工人。”高家全骄傲的说道。
“阿雪呢?”
“少奶奶在家和高组长印文件呢。我家里现在成了咱们工会临时的印刷室。”
“高组长?哪个高组长?不是高啸天吧。”
“是啊。他还是咱们工会的主席呢。”
“我让你看着他的。你怎么留他和阿雪单独在一起啊?”李赫男有些生气的说道。
“家里还有很多人呢。再说。我看人家高组长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和少奶奶没什么的。”高家全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懂个屁啊。我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半天假,以后可能好几个月都回不了家了。真要让那小子乘虚而入抢走了阿雪,我找谁哭去。”李赫男急的围着高家全转圈。
“少爷。您想多了吧。少奶奶可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人啊。”
“我这叫防患于未然。你懂不懂。你个单身汉,知道什么?好女怕男缠。潘金莲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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