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梁山阵上林冲、刘唐、穆弘、解珍、解宝、杨林、欧鹏、邓飞八筹好汉再加上二龙山的行者武松和操刀鬼曹正总共十个人,领着一百豹子军,押着黄信、曾密、曾升三人赶到了曾头市。
黄信自从被擒住之后,便一直被单独关押着,哪怕是前天史文恭领兵劫营之事,他也是丝毫不知。
“林冲,你想要干什么?”黄信虽然被擒,但气度不减,哪怕手脚被缚,依然敢呵斥林冲。
林冲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回复道:“当然是送黄都监回去了!留下黄都监在我营寨中盘桓数日,林冲招待不周,还请都监莫要怪罪!”
黄信瞅着林冲脸色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林冲这是故意在调侃自己,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林冲究竟要干嘛,便闭口不再说话,免得再因为口误自取其辱。
曾升跟曾密倒是知道要去进行人质互换,但是这事儿实在是太过丢人,黄信不问,两人当然也懒得去说。
走了接近一个时辰,日头已经升得老高,深秋虽然天气渐渐转入寒冷,但是今天这天气倒是颇为晴朗,太阳光照在身上也颇为舒畅。
又过了一段时间,队伍终于赶到了曾头市前。
史文恭亲自提枪押着一辆囚车等候在外面,曾涂、曾魁紧随其后,曾弄则在城楼上静候接应。
囚车内关押的正是名闻天下的青面兽杨志!
“小师弟,为兄已经等候你多时了!”史文恭一脸慈善地向林冲打招呼。
林冲也热情回应道:“二师兄久劳了!”两人谈话间态度颇为亲切,不像是两军交战的头脑人物,倒真像是普普通通的同门师兄弟在互相寒暄。
史文恭忽然话锋一转,道:“小师弟,青面兽杨志我已经带来了,咱们这就开始吧!”
“好!那你先把杨制使放过来,我们马上放人!”林冲应道。
史文恭摇着头,冷冷一笑,道:“小师弟,你这是欺负为兄三岁小孩吗?先放了杨制使,你还会放了我们的人吗?”
“那依师兄之见呢?”林冲使了个四两拨千斤,将话头又抛给了史文恭,由他先说条件,自己这边也好再做好对策。
史文恭也知道林冲是怎么想的,但是既然林冲把问题抛过来了,自己就得接下:“为兄愚意,莫不如先把黄都监放过来,然后你我师兄弟同时再放了杨制使和曾密曾升,如何?”
“这怕是不妥吧!”,林冲犹豫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换回了黄都监之后,还会不会要这两个小辈?要是曾弄真的虎毒食子,弃两个儿子于不顾,那我们梁山岂不是白白吃了大亏...
林冲正说着话,武松忽然挤到林冲身后左侧,略微避开史文恭的视线,然后悄悄对林冲说道:“教头,杨志兄弟在说唇语,我离得太远,看不清楚,请教头让我出面,我去会会史文恭,顺便也读一下杨志兄弟究竟在讲什么。”
“唇语?”林冲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绝技,觉得颇有意思,也很是惊奇,便认真地询问道。
“唇语是杨志兄弟早年闯荡江湖学会的一种特殊沟通方式,可以通过嘴唇的抖动来进行双方的交流,甚至心意相通的人可以通过眼神便可以实现对话!”
“还有这等神通?”林冲惊问道,“我只听说佛家有‘他心通’的读心本事,想不到杨制使居然也有这样奇妙的能力,果然是久历江湖啊!武松兄弟,你去吧,万千小心。”
武松当即闪身出阵来到阵前,手中阴阳刀并在一起拿着,头顶上的金箍在阳光下被照得熠熠闪光,倒显得颇为有几分灵气。
“史文恭,认识行者武松吗?”武松忽而抬刀怒斥一声。
武松性子嫉恶如仇,堂堂八尺多身材,眼睛是吊雉角虎形眼,自有一种杀气外露,浑身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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