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范摧城怒火中烧,脸色阴沉异常。身为前辈修士,竟然阴沟翻船,被几名利欲熏心的小辈连累,满有把握地当众出手,岂料,最终无功而返,颜面大损。
“噗通......”
错伤一名矿奴事小,惹恼镇守前辈罪大,轻则要被革职流放,重则有性命之危,洪尘三人懊悔不迭,深感惶恐不安,齐刷刷地跪地磕头,连声求饶。
“晚辈行事不周,甘愿身受责罚,恳请前辈心怀慈念,手下留情!”
今日之事,最终演变成一场闹剧,绝非洪尘等人的本意,实属无心之失,范摧城倒还不至于心生杀机,眼见三人苦苦哀求,不禁有好气又好笑。
“念在尔等恪尽职守,本座大而化之,若有再犯,决不轻饶!”
事已至此,如何善后颇为棘手,任由洪尘等人做主,必定思虑不周,难以面面面俱到,范摧城既已亲自出手,自然一并予以料理。
“三百六十一号心怀不轨,混淆视听,罪不可赦。将其押往寒潭石窟,一人终老,自生自灭!”
沉吟了片刻,范摧城略微抬起眼帘,缓缓扫视四周的矿奴,嗓音沉实有力,不容有丝毫置疑。
“范前辈,不可如此......”
一旦被拘押收入大牢,可谓生不如死,九死一生,石潜当即脸色大变,正欲抬头申辩、讨饶,洪尘等三人连忙一拥而上,令其口不能言,并牢牢摁倒在地。
“嘿嘿......至于矿字十九号,私吞一罪固然没有坐实,但无风不起浪,嫌疑之名并未彻底洗脱,有鉴于此,将其逐出木须矿洞,流放裂阳兽场,略作惩戒!”
肩背上遭受重创,伤口既深且阔,尚在持续往外淌血,余跃的神情委顿无比,面容显得更为苍白憔悴,始终默然无语。
石潜被判收监入狱,众人仿佛去掉了一块心病,无不拍手称快。相比之下,挖矿、斗兽无高下优劣之分,修士陨落先后不同,勉强算是唯一的区别,因而余跃的最终去留,倒是无人关注。
“前辈行事,果然滴水不漏,有理有节!”
须臾之间,范摧城快刀斩乱麻,将善后事宜一一处置妥当,且师出有名,合情合理,毫无尴尬、滞涩之意,纵观一干矿奴的举止神情,显然心悦诚服,并无多少异议与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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