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过江屠房间?”紫玄真人却盯着那灰衣人问道,“江屠是你何人?”
“回真人的话。”这灰衣人站了起来,像个太监面对君王一样弓着身子道,“弟子名叫吴丹前,江屠是弟子师父,师父睡觉有个习惯,半夜要喝杯参茶后半夜方能睡得安稳,今夜是弟子伺候师父饮茶的当值之夜,故而来到师父房间,却不想刚一进屋,却见师父死于床上,燕璧就在屋里,她见我进来,还想杀我灭口。”
“血口喷人!”燕璧见人们怀疑自己,于是对自称为吴丹前的人怒目而视,大声喝道,“我几时要杀你灭口?要不是见有人影飞过,我岂能到此男人房间?再说了,江道友与我并无仇怨,我为何要杀他?”
“弟子并没见有人影逃出,想必就是这妖孽编造的。”吴丹前伤心的样子看着燕璧对紫火尊者说道。
“你说燕璧想杀你灭口?”紫玄真人思忖片刻,然后说道,“你如何逃出来的?”
“她要伸手抓我,我便快速闪身躲开,急忙逃出屋子,在院中大喊救命。”吴丹前畏畏缩缩的回答,他看了燕璧一眼,全身还在发抖。
“是么?”紫玄真人皱着眉头,他一直盯着吴丹前,从紫玄疑惑的表情来看,他似乎根本不相信此人之言。
“那本真人问你……”紫玄真人顿了顿,接着道。
“好了!”紫火尊者打断了紫玄真人的问话,一脸严肃的对吴丹前道,“且先进屋查看一番,或许在屋里才能知晓凶手是谁。”
“对!”紫隐一旁道。
于是大家又往屋里挤,此时这些在场之人那争先恐后的样子,真让人不得不去怀疑他们此时的心态究竟是关心江屠的被杀而急于为他昭雪呢,还是好奇心的驱使都想看热闹?
“等等!”几个方士突然站住了,并且将众人堵在门外,待到大家闹哄哄的站定之后,其中一个方士大声喊道,“我等别这么毫无规矩的进屋寻找线索,一拥而入不但不能寻找到有利证据,还有可能破坏现场。况且,我等这么只顾进屋,若燕璧是真凶而乘机逃走,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她是凶手又能如何呢?若燕姑娘乃清白之人,就不介意我等先将之绑起来,若此时真与她无关,我等自会还她公道。”
“袁道友之言甚是过分!”紫隐一听,甚是大怒,上前一步大声喝道,“说了半天竟是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谁敢动燕姑娘一下?”
“紫隐地师此言差矣!”这被称作袁道友的方士大声喊道,“本道这么做也是为我仙家声誉和燕姑娘的清白考虑,眼下燕姑娘嫌疑最大,若我等不对燕姑娘有所表示,难道你洞宫山受天下仙山敬畏就可以包庇嫌疑之人么?”
“对!”有数人异口同声的道,“难不成洞宫山想藏污纳垢不成?”
“此话有些严重了!”杨蟾这时道,“就算燕姑娘是凶手,她要逃走以眼下她的法力谁又控制得住,她到目前扔在此处,证明她并非凶手,又何必多此一举做些有伤和气之举?故而要说洞宫山藏污纳垢这样的话有些过分了。”
“对!”紫隐道,“袁道友之言甚是欺人太甚,紫火师兄,你说呢?”
紫火尊者刚要往前走,突然又退了步子,转身对燕璧说道:“此时一片混乱,为保燕姑娘清白,为保我洞宫山清誉,本尊以为袁道友之言也不无道理。毕竟人命关天,被杀者又是我道仙一代宗师,兹事体大,为保我仙家声誉,故而只能委屈燕姑娘配合一下,我等想用绳索将你绑起来,若江屠被杀真与姑娘无关,本尊定会还你公道。”
“尊者,此话当真?”燕璧一脸惊讶地望着紫火尊者,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受人尊敬且又是自己的恩人的紫火尊者竟然说出这么让人难以接受的话。
“别无他法,”紫火尊者假装叹了口气,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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