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的。”
银霓解释道“人血在下,鸡血在上,必是杀了人后,血流满地,才将鸡血倾覆于其上。”
“妹妹怎知这人血是王同的血?”蓝生问
“哥哥忘了,银霓与无双见过那证物菜刀,菜刀上留有王同的血。而褚宅听堂上,虽已经清洗,证据是没了,可血味尚未全消,不过因清洗时用了甚浓的皂水,只知是人血,却已分不出是谁的。”
“原来如此!”蓝生喜道
蓝生一句原来如此,显得稀疏平常,可直令一旁的方丹瞠目结舌。
她之前只觉银霓美,却不知为何两人去哪要带上她。如今知道了,也才回想起之前在杭州,众官百思不解,猜不透无双是怎么发现赃银藏在橘子里的。
原来是银霓闻出来的?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惊归惊,诧归诧,方丹还是遵守之前答应无双的诺言,不敢说一句话。
“那不是可以破案了么?”蓝生兴奋道
可稍加思索,无双脸上便添了新愁,向蓝生道“虽然我们知道了真相,正如之前所判断,可这要如何在公堂上说呢?”
“是啊,哥哥,”银霓道“妹妹可不能于堂上作证,不但无法让人信服,而如此荒唐之事,又怎么向刑部交代?。”
一切又回到原点,只有等夜里,看红菱那是否有所斩获。
见方丹满脸惊愕,无双道“你还是不准说话,更不能开口问, 知道么?”
方丹猛点头,她终于知道为何无双之前千交代万交代,没问她话终日不得开口了。
这趟注定会成为她生命中传奇之旅的,就算做丫环当哑巴,也值!
半夜,蓝生听得动静,知道红菱回来了。
红菱和银霓与无双在房里低声私语,既没叫上蓝生,蓝生便蒙头续睡。
晨,蓝生起来时,已备好早餐,众人边吃边议事。
红菱发现夜里冯武偷偷摸摸地回到家中,记住了他的气味,并趁他熟睡时,于衣柜里寻到了一件沾了血迹的裤子。
菜刀上的血迹,去之前无双也让她闻过,因此确定裤上的血也是那王同的。
无双手中拿着冯武的裤子,虽洗了几遍,血迹已淡,却怎能逃过红菱与银霓的鼻子?
“不成,”无双疾道“这重要证物或可证明王同胸口那刀是冯武下的手,可决不能就这么拿回来…”
于是无双要红菱即刻悄悄将血裤放回去。
辰时,无双于县衙指挥捕快,并与几位大人同乘车至冯武家拿人。
人没拿到,却在衣柜里搜出一件沾了血迹的裤子…
然后众人驱车与捕快前往邻村,于一陋巷里,逮到了冯武。
升堂,可冯武也一口咬定,裤子上的是鸡血,杀鸡时不慎沾到…供词与之前几无不同。
再问他因何白日居陋巷,有家不归,半夜才回去?
却推说巷里有个相好的,白日陪着她…
无双没依彭知县提议,传冯武那相好的女子问话,因为无双心知即便问出破绽也不能证明什么。
但若是一般官吏或彭知县办案,发现疑犯扯谎,便来个大刑侍候,重刑下或便招了供。
可无双根本不往此处想,屈打成招一向是她最厌恶之事。
无双仍用了后堂私审这招,向冯武好说歹说,威胁利诱,晓以大义,可折腾了近一个时辰,全没用。这么些日子了,又是杀人案性命攸关,该串供的早串了铁供,如何突破得了?
无双明知真相,却见他满口胡言无法反驳,恼得差点想重打他屁股,但还是忍住了。
此案全天下都在看,若还是靠严刑逼供这套,就算破了案,不知将来会因此造成多少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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