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这“私联”其实就是“接私活”,在红楼堡里一般不被欢迎的粉头们都会有的副业,只要给出满意的银元。
“唉,媚姐啊,其实我现在呢,在“醉迎楼”也算是名牌了,不然哪有那闲钱换自由呀。”如喜一闻起生意,瞬然换了个脸。
见那如喜做出犹豫,苻怡雪解释道:“如若你那有人,给个介绍也成的,这些年,我丈夫除了喝就是赌,别说收入了,还好有“媒中”这活,才让我坚持到现在。”
“媒中”顾名思义是从中抽取一些费用的介绍人,至于他们介绍的活,一般都是口口相传的百活。
“哎呀,媚姐,你看你,我又没说不接,在介绍媒活之前,怎么着也得说出个价不是。”那如喜担心苻怡雪另找他人,软声改起口来:“再说最主要是能帮到你嘛。”
“雇主一个月出一千银元,我从中抽十个银元就好了。”苻怡雪唯唯诺诺说罢,那如喜瞪大眼珠,心说:“嗬,还是个大雇主啊。”咽了咽口水笑出:“媚姐,你这是上哪找的肥活呀。”
见苻怡雪没有开口,知道她是鉴于雇佣保密合约,笑道:“那我什么时候与雇主见面呀。”
“过两日吧,我再与你通信,对了,姐妹们……。”苻怡雪似乎很想念红楼堡的众姐妹,哽咽起来:“她们还好吗?”见苻怡雪露悲,那如喜瞬间把大生意抛之脑后,叹出:“我们现在呐,生意是有多难就有多难,全怪那些个鬼魅邪崇传言。”
“什么传言……。”
“那是九年前,徐哥给介绍的双胞胎,后来死了,灵驱不散,也不知道那李鸨妈造了什么孽,这会呀,我们算是给她擦屁股了。”那如喜似乎很享受这等闲语,也不等苻怡雪话出,一下子就沉浸了进去,看出苻怡雪也感兴趣,继续笑道:“媚姐,告诉你个秘密,那诅咒呀,我听过,根本就不是什么童谣,其实是温妈妈的恶作剧。”
“真无聊,净说些闲话。”面对开始唠嗑的二人,嬔泛心有疲惫说出,苏瑾厹也心烦这类打牙撂嘴,缓缓闭上眼睛,一神哗鬼叫声响起。
“求求你,放过我吧……。”
苏瑾厹眼沟滴下如豆般大小的雨点,耳边传来“哗啦”声,只见雨穿过她的身躯击落在地面传来流水声,这是一个石铺巷口,而喊出声音的人正是如意。
只见本该春风得意的如意,光脚破袍,满脸淤青,她一脸惶恐瞪目抓住自己的头发并不停喊出,而紧拽她头发的人,不是谁,正是苻怡雪的丈夫,光头男。
光头男手拿一捆大麻绳,一手拽着如意就是往巷口最里面走去,纵使如意如何挣扎,他也无动于衷,而此时的苏瑾厹已然被这骇景惊到,而站在巷口后门的不是谁,正是冷眼旁观的苻怡雪。
从苻怡雪那面目淤肿中,她应该是没少被光头男殴打,见她紧挨门口,光头男拎起如意就是往里屋甩,然后一手抓向苻怡雪的头发,扭扯进房内,另一手则是把那本就破旧不堪的木门重重砸上。
“不进去吗?”嬔泛奇怪苏瑾厹愣住,此时屋外已经听到苻怡雪及如意的混杂嘶喊声,苏瑾厹咬唇紧闭双瞳,攥紧拳头不明苻怡雪为何做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事。
原来苻怡雪所说的雇主正是光头男,为了让光头男把气泄在他人身上,苻怡雪竟想到利用昔日姐妹插圈弄套引她们上钩,那如意呢,明知童谣是谎幌却不揭露,还向造谣者温鸨妈索要大量银元,从她喜好显摆的模样就知道,她为人虽重情义,生活作风却是一塌糊涂,至于童谣事件为何会弄假成真,变成“徐苻村”里的十待童谣,就得去问徐昌盛及苻安雪了。
“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贱人,我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下地狱……。”苏瑾厹耳边传来不甚入耳的呼喝声,她知道,那是苻怡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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