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余苻凤已是古稀之年,却一头黑发盘头,踔厉风发的模样,虽有多年未见,苻怡雪仍从那年代久远的照片中,看出她正是自己多年要寻找的二姑奶“苻凤”。
望向发愣且生疏的面孔,那余苻凤自然是讷言敏行,问道:“你哪位啊。”
“喔,您是余老夫人吧,我是“梦景坊”的伙计,老板娘让我给您带来两批新布……。”苻怡雪回过神来,望向余苻凤身后那年近七岁大的余若萍,原本激奋的心变得忧郁起来。
“那便请进来吧。”那余苻凤目光瞥向天空又望出门外那正绑在脚踏车上的布批,瞬露微齿客起气来,苻怡雪见主人家开了口,点了点头,把单车上的两批新布取了下来,然后抱起,朝里屋走去,此时的她没有注意到余府大门口挂的两个白色灯笼。
里面很大,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苻怡雪没想到当年的苻凤混得如此好,望向余苻凤那绰约多姿的背影,苻怡雪想起她那一心为找余苻凤的父亲“苻易”。
把布放在桌上吧,余苻凤话毕,苻怡雪这才回过神来,只见眼前是凄悲的大厅,两副大棺材正用架子架起横立摆放在中央,顶部四周则是挂着白条烂布,看似有些年头了,却没有取下,棺材前面是大供桌,供桌上立着两个已入主的灵牌位。
“你怕是刚到“南耧镇”的吧,这是我们镇的风俗,要为逝去的人摆孝三年,唉,可惜我儿子和媳妇死不见尸,在没有找到他们尸身之前,棺材是不能落地的。”余苻凤怕惊到苻怡雪,解释起来。
苻怡雪把布批放在指定的桌上,咽了咽口水,安慰起来:“老夫人请节哀,不知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闻声罢,那余苻凤伸手示意苻怡雪进入内堂,苻怡雪对这诡景本就抗拒,余光瞥向那即将变暗的天,不由得担心起来,可既然余苻凤邀请,苻怡雪就不想错过。
“请坐。”刚进入内堂食堂,苻怡雪发现餐桌的晚菜已然端出,桌上共摆了五副碗筷,见余苻凤伸手,苻怡雪唯有客气坐下。
“那个,家里人呢?”苻怡雪缓缓坐下试探问出,那余苻凤则是指使余若萍再去拿一副碗筷,见苻怡雪开了口,笑道:“这家,只剩下老身和这孩子了。”话间,余若萍很是乖巧的为苻怡雪摆上餐具。
余苻凤看出苻怡雪的焦虑,道:“这么晚了,你便在此处留宿吧,客房很多的。”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苻怡雪终究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自打她进入“南耧镇”的第一天,就奇怪家家户户在傍晚前闭门不出,寻问无果后,本想尝试,却不想那布坊的宿舍也极早就下了工,门窗反锁严实。
“这里是去“餍门村”唯一的路,每过傍晚那些“运尸人”就会抬尸出现在街上,为了避免沾染晦气,家家户户也就立下这么个规定了。”按说对待苻怡雪这类渡客,人们都选择闭口不言,不想这余苻凤想也没想就解释起来。
“那“餍门村”不正是养尸暴村吗?”苏瑾厹皱眉暗说出:“听七叔说过,那村中人全是一些邪阴煞师,他们高价收取尸体,利用尸体炼油,炼取的尸油则是高价转卖给那些达官贵人,据说尸油可养颜保身,因影响太大,后来在中央的协助下,异客把它们给一锅端了。”
苻怡雪对于余苻凤的祟语表示难以接受,见门外天显亮,心说:“这是回去的机会。”站起身正想做出道别,不想从门外传来快度飞驰而过的铜锣声。
“孩子,坐下吧,让二姑奶好好看看你。”余苻凤看出苻怡雪对自己的戒备,微笑说出,话毕,苻怡雪愣了愣,留出眼泪,余苻凤多年前服下“痋卵”,面对多年服用“痋魂”的苻怡雪,她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论说长相,她仍然记得苻怡雪那双眸。
那一夜,姑孙俩聊了很多,苻怡雪更是表露心声,如数家珍的与那余苻凤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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