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坚指着周锡道:“鬼天生夜眼,黄少眼里肯定黑成一片了,让他走头阵,一来看得清,好带路,二来进去是为找他的尸体,搞不好就有感应,也方便一些。冯千,你和燕子、弟妹走跟在周锡后面,万一发生险情,保护周锡。而我自然就断后了。没什么意见吧?”
燕争暗想,鬼和尸体之前哪儿有什么感应?这时甲未中孚开口道:“我呢?”
“你回车里等我们,要是三个小时还没出来,就到陨光镇找救援。”冯千领会了贝坚的意思,替他答道。
“不行,我也要进去!”
“我们都是练家子,干得就是趟险的活儿。你进去干嘛?更何况你一个墨字的人,要是为我们的事儿出了点什么问题,这责任我可担不起。”贝坚劝道。
甲未中孚一再坚持,贝坚只得妥协,“那你走中间,记住,只要有我们控制不了的危险,不要管我们,立刻向洞外跑。”
甲未中孚点点头。
周锡看着漆黑的洞穴,长吸了口气,迈出了第一步。
夜色渐渐被洞中的黑暗埋没,一阵阵腥臭之味进了众人的鼻孔。熏得棋星连连叫苦。
“禁声!”冯千低声道。
燕争连忙捂住了棋星的嘴巴。棋星便顺势靠在燕争怀里窃喜。
再往深处走便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甲未中孚从斗篷中提出一盏日光灯交给冯千。
灯一亮,幽幽白光爆发开来,碰到了四周的石壁。
“唔!”棋星看清了围边环境,吓得大叫,却因为被燕争捂着嘴巴,只发出一声低闷的声音。
只见洞穴三米多宽,长长得像一条隧道,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满是利物划过的痕迹,没着石壁一直延伸到黑暗中,最高处竟有两米多。这些划痕又深又长,显然不是自然而成,又不可能是人为。
“蛮牛晰吗?”冯千的喉结动了动,小声问甲未中孚。
“也只能是蛮牛晰了。”
“你没见过它?”
“没有,见过它的人都死了。”甲未中孚答道。
凉风卷着腥臭在山洞中打着转,黑暗的深处忽然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响动,是风声?还是猛兽的吼叫?
棋星听甲未中孚的话,吓得抱住燕争,移开吾住自己嘴巴的手,道:“燕哥哥,我想回去。”
燕争把棋星抱得更紧了,轻道:“有我在,不怕。”
“嗯。”棋星点了点头,又把燕争的手放回自己嘴巴上,紧紧贴在他身上。
再向前走,灯散发出的光越来越抖,三条岔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毋庸置疑,周锡的尸体只有一具,也就是说这三条道路里只有一条是正确的,可该往哪儿走?这谁也不知道。
“分开走吧。”冯千争于找到周锡的尸体,提议道。
“绝对不行!”贝坚和甲未中孚齐声否决了他。
“那就随便走一条吧!我快要呆不下去了!”棋星的语气有些焦急。
这里阴冷而腥臭,黑暗之中还时不时传来怪响,任谁也不愿久呆。
正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万马奔腾般的响动,由远及近,速度极快!
“快躲起来!”贝坚拉着甲未中孚躲到一块大石之后,冯千灭了灯,也拉着周锡躲了过去。
棋星和燕争则躲到冥符之中,啾啾鸟提着阿丑的后颈皮,飞到洞顶一块凸出的一块石头上。
灯光一灭,洞中竟有淡淡的白光,原来众人顺着山洞竟已深入地下,此处的石壁上含有大量莹石,在黑暗中散出光芒,虽不明亮,但也能看清些东西。
周锡只见跑来一头巨大的蜥蜴,足有牛犊大小,口中叼着一条手腕粗细的蟒蛇。
这蜥蜴全身披金黄鳞甲,头、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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