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之上,歌舞升平,音律妙溢。
嬴政与夏茗同案而坐,陆寻与王翦同坐。
这时嬴政端起方案上的三角青铜爵正想要和众人畅饮一杯,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看向陆寻,“勋王,为何不见海伦姑娘他们呢?”
“哦,他们太久没沾尘世繁华,所以难免眷恋,于是向我请求到咸阳的街道玩耍去了。我想了一下,既然安全回到了皇城,陛下的安全也有了保障,再加上大家也都有两年没放松了,就索性给所有人放了一天的短假。”
“哦,原来是这样。”嬴政点了点头。
“勋王这样体恤手下,不愧是仁义之人,真是我们的楷模。”嫪毐也是开口。
“那里的话”陆寻谦虚的说。
嬴政与众人各自一杯白果酒下肚之后,正准备放下手中青铜爵,可见身旁的夏茗神色略显焦躁不安,轻声问,“茗儿,你怎么?”
夏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仿佛没听到嬴政的话。
“茗儿...”直至嬴政提声连叫了她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啊...陛下,您叫我。”
“都叫你好几声了,你才听见,从我回来到现在,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有的话,就告诉我。”嬴政总是对夏茗拥有足够的耐心。
“没,没事。”夏茗有点结巴的回答。
嬴政知道别看夏茗平时和他在一起时表面上一副顽皮之相,可是他深深的清楚夏茗的骨子里可真是倔强得可以,如果要是真遇到什么事,她也等到她自己真无可奈何的时候才会和嬴政说。
“是不是亥儿和苏儿的事?”夏茗不说,嬴政就只能试着猜一猜。
夏茗依旧摇了摇头,开口,“苏儿和亥儿都很好。”
嬴政可就有点无招了,以前夏茗心里有心事,他总是一猜就中,可是现在却猜不中,心里略微有点苦涩,自古帝王哪有向他这样花费这么多心思去猜一个女人的想法的,但他又很清楚不能以君王的身份命令夏茗自己说,所以此刻的他面露苦色。
“陛下,我想夏茗姑娘一定是在为您一出去就是两年,一点信息也不传回宫里而生气呢!”这时,嫪毐突然插口。
嬴政先是看了一眼嫪毐然后在看向夏茗,依旧轻声询问,“是这样吗?”
夏茗想要摇头,但是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嫪毐双目眯了眯,手中轻轻把玩的青铜爵突然被紧握在手中,她才赶紧点头,轻“嗯”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什么呢?”嬴政松了口气。
可嬴政还是觉得那里不对劲,以夏茗的性格,她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何况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就跟她说过可能两年之内不会和宫里有联系。不过这这种想法也仅仅是在他大的脑子存在一瞬间就因为夏茗陆寻的那一丝微微强笑洗刷掉。
“来。”嬴政往青铜爵倒满白果酒递给夏茗“茗儿,这杯酒就算我给你道歉了。”
“陛下,我...”夏茗从嬴政手中青铜爵,想要说什么,但却被嬴政打断。
“我还是喜欢那个在我面前调皮开心的捣蛋鬼。”嬴政捋了捋夏茗额前的香发,“赶紧喝下吧!”
“嗯。”夏茗点了点头,饮尽。
嬴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
夏茗奔向和嬴政说些什么,可是这时,嫪毐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陛下,臣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禀告。”
“但说无妨。”嬴政轻抚着夏茗坐下,转头看向嫪毐。
“是这样的,就在昨天,韩国派来使臣想要朝见陛下。”
“哦,所谓何事?”
“臣不知,他只是说见到陛下,陛下您就知道了。”嫪毐说,“不知陛下是否要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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