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并未昏迷,只是此刻的身体就像不是他的一样,他的所有行动被封锁,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锁龙匙慢慢升起,他想起了这是他与尸皇之皇死斗的那一夜,那个带着玲珑面纱的神秘女子丢向他的锁龙匙。他伤势恢复后,他有检查过全身,根本没发现有锁龙匙,他没想到这钥匙尽然藏在他的身体里。
龙形锁龙匙慢慢升空,陆寻身体的禁锢开始解除,他慢慢的站起,拔掉心口的箭矢,此刻的箭矢不再感觉到丝毫血因子的痕迹,变得再为普通不过。
钥匙散发出的光芒犹若白天的太阳,光芒照射在巨塔之上,巨塔开始变化,从上到下解体,一颗圆环从巨塔脱离,巨塔发出的蓝光越发强烈,地面开始上下震动,巨塔从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分离,一颗颗黝黑粗壮的铁链出现众人视线,铁链的尽头是一个犹若深渊的方形牢笼,无数的武器将牢笼的四面锁死。
一切印在陆寻的瞳孔中,不祥的预感在心中逸散,他猜到了什么,握紧手中铁哥,朝锁龙匙投掷而去。
但太晚了,铁哥化为一缕血芒飞向锁龙匙时,锁龙匙也化成一缕金芒飞向巨塔。
“锵...”清脆无比的声音发出,锁龙匙与牢笼上的钥匙孔无缝衔接,陆寻仿佛听到了世界在颤抖。
陆寻的身体弥漫着普通人看不到的红光,他知道他的力量回来了,在巨塔被最后一把锁龙匙打开的时候,巨塔对这个世界的禁锢因此打破。
“所有魏都卫听令,不惜一切代价,抢夺冷兵。”此一刻苏贾高举手中陈色长弓。姬假对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这时,嬴政的死活已经不再重要,只要他们得到在场所有的冷兵,冷兵那充满爆戾的力量会促使他们打败秦国,甚至一统宇内。
可是,这个战场并不是一家独大,所有的合纵在利益的驱使下都会变得脆弱不堪,紧接着一声声命令如浪打礁石,不绝于耳。
“齐国兵士听令,抢夺冷兵。”
“赵国兵士听令,抢夺冷兵。”
“燕国兵士听令,抢夺冷兵。”
“韩国兵士听令,抢夺冷兵。”
....
只有陆寻知道,这些命令有多愚蠢,他几乎用尽全力嘶喊,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战场想起。
“住手,不要靠近哪里。!”
可没人听他的,他的身上此一刻已经被打上秦国的烙印,他善意的劝说反而变成推波助澜,加快了众国争夺冷兵的速度。
最先接近巨塔的是赵国兵士,因为他们负责看守巨塔,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因为捕杀嬴政的关系,离得最远的反而是魏国的魏都卫。
冷兵的争夺中,兵士的信语,联盟的束缚还未彻底撕裂,所以合纵的兵士并未将锋利的刀锋指向盟友。可刺客的刀锋从来没有道义可言,他的刀锋可以因为命令,无情的割破自己的喉咙,自然也可以割破盟友的喉咙。
距离巨塔最远的第一督尉与姬假汇合,他们重拾了失去李季前的自信,因为姬假才是他们最主要的核心。
姬假将手中金色的弓矢无情刺入一个试图阻挡他的燕国兵士的心口,将兵士的身体拖行数米。他将那个兵士的尸体丢在一旁,沾染鲜血的弓矢高举,冷漠、无情的再下了一次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抢夺冷兵,挡者,杀!”
六国合纵的联盟彻底断裂,姬假让这场冷兵的争夺,染上红色的血腥味。
夏茗看着姬假的背影,这个不择手段、敢冒天下之大不违的人,在战场之上,与其第一次见面时风度翩翩的仁义完全大相径庭。
或许姬假那次会出面帮她解围,仅是她那句,“敢为天下先。”
血染战场,各国的兵士为冷兵而厮杀,血流如河。
一根根粗黑的锁链开始断裂,重拾力量的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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