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并不能完全看出一支部队的战力与军风;失败是试金石,承认失败的勇气,扛起责任的担当,带领将士死地求生,在反转之时方看出一支部队综合素质与内在气质。
话说,刘秀军对铜马军进行反包围之际,流民联军重连、青犊﹑高湖三部自东南方向出现。
铜马军见援军到来士气大涨,收拢败军进行突围反击。
如此以来战场局势瞬间反了过来,变成了流民军中心开花。
刘秀见势不妙,与御军台阁台紧急商议后,急令全军坚守不战,只以鼓号扰敌,使其不得好生休整。
天色渐暗,趁着夜深敌疲,刘秀军分成三路相互掩护朝着敌人薄弱处退去,流民联军穷追不舍。
终在蒲阳县拉开了决战的阵势,刘秀军陷入以一敌四局面。
此次战役开战前只与阴识做了商议,越过御军台突然改变原定部署,且准备不足。
兵马大部布防在后方,面对全体出动的流民联军,逐渐处于下风。
刘秀军步步蚕食,以重镇要关为根据,嫡系部队督战新军以及降卒控制方圆数座城池关隘,再以精锐骑兵步兵相结合,随时待命增援各处。
兵马分散,如此以来,刘秀军能动用的征战部队自是增长缓慢,而流民军则是一窝蜂出动。
流民军是取一城、掠一城、弃一城,全军齐头并进。
流民军打顺风战时牛气冲天,处于劣势则斗志立马消失大半,一旦由攻转守则从内到外露出胆怯恐慌,撤退时尽显树倒猢狲散本色。
数日前溃不成军的铜马军见到刘秀军撤退,遂又抖起了精神,叫嚣着驱逐外敌,改朝换代。
消息传至城内。
“听听,我等又成了外敌,世事难料。”刘秀在城楼上朝着远处看去,似笑非笑:“这一仗打的真是邪门,本想中心开花、围点打援,反被铜马军包围。后来采取备案,诱敌深入,节节耗敌,后退决战。眼看即将剿灭铜马军,这半路杀出其盟军,此消彼长,打来打去,一路来到了这座小城,我军再次由攻转守,陷入困境。东山荒秃、上淮况要改朝换代了。”说着话转身走去,守城将士多显疲惫。
诸阁台跟着一起来到了楼里,御军台便设在这里,已无退路,与其窝在县衙,不如坐镇敌楼,亲自在城头督战。
“有何惧,看我明日出城五花大绑了这俩小子。”阴兴谈笑自如,无论何时皆是如此淡定。
阴识笑道:“铜马军真的改朝换代的话,这龙榻谁来睡?真到那时恐怕这二位‘盖世英雄’可就得自相残杀了。”
“等解围了再笑谈不迟。”刘秀毫无心思:“信使也派不出去,如何搬援军,诸位说说看?”
岑彭也是不乐观:“后方驻守部队不见御军台军令决然不会擅自出征,这是当初下的命令,死命令。”
“我这是画牢圈了自己。”刘秀视线落在了盘凰盘:“公孙以为我军下一步该当如何?”
“无论何等军令皆是有利有弊,后方部队的使命不仅仅是留守,更是我军根基所在。有了稳固城池、有生力量就可以东山再起。”冯异转而看向盘凰盘:“这里!援军就在这里。”
刘秀不解其意:“何处有援军?”
“直援军?”岑彭顺着冯异的视线看去
冯异道:“正是这支战区直属支援部队。”
岑彭轻轻摇头:“这支部队距蒲阳更是遥远,而今又归乙字战区辖制,难不成千里传音?”
“这就看公子部署了。”刘秀似明白了冯异的话意。
岑彭越发糊涂了:“公子后手?太阁此话何意?”
“部署,不是后手。”冯异纠正道。
“后手……”刘秀不由一笑:“说是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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