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筏上搭起了帐篷,用来载人和粮食。帐篷上面覆盖了树枝,用来隐蔽。武器装备用草绳绑在树杆上,一共两百条大树杆。战士们把六十条木筏和两百根树杆相连,牵引着漂流。
天色是在人们的乏累之中变的没有了光亮,不知不觉天已黑了。
“兄弟姐妹们,我们还会回来的。”牛汉在起航时留下了一句话。
夜空下着大暴雨,雨滴哗啦啦的打在了河水里。十二条头筏上装有螺旋桨,每一条头筏牵引着5条筏和17根树杆。光靠螺旋桨的动力是远远不够的,要靠划桨弥补。男兵们头戴头盔,光着膀子,划着船桨,随波逐流。女兵们唱着国歌,鼓励男兵。
“不该走的人走了,不该来的人来了。这个世间,乱了。”上官雪在人类离去后,伤感而言。
牛汉和金七七并肩站在头筏上,牛汉扶着金七七,金七七的身子依靠着牛汉,他们像极了一对风雨中的恋人。宝婵和马良在他们身后给他们打着雨伞,他们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湿透了。
“暴风雨来的可以再更猛烈一些吗!”金七七对着夜空豪言壮语。
话音一落,暴风雨更猛烈了。
“政委不敢乱喊了!”宝婵惊道。
“你他妈真瞧的起老子。”金七七气愤的对天大喊:“那就再猛烈一些吧!”
话音一落,暴风雨越来劲了。
“啊!”宝婵、马良吃惊的对视一眼。
牛汉挠着头注视着金七七,只见金七七捂住了嘴巴。
“好的不灵坏的灵。”宝婵嘟囔。
金七七回头瞪了一眼宝婵,扭过头对夜空大喊:“你有种再给老子猛烈一些。”
老天爷是真配合,雷声轰隆隆,闪电哧啦啦,闪电把整片夜空照的煞白。
“老天爷真给你面子。”牛汉忙说。
“那确实。”金七七得意。
“就是张破嘴。”宝婵又抱怨。
金七七对夜空笑道:“老天爷啊一个雷把小三劈死吧!”
“啊!!!”宝婵吓坏了,扔了雨伞,跑进了帐篷里,一夜没敢出来。
“跟原配斗,你不找打么。哼,对不小鬼。”金七七斜视着牛汉,那眼神就像一把剪刀。他敢说个不字,就把他的命根子剪掉。
“对对。”牛汉猛点头,捡起了雨伞。直起腰时看见马良偷笑,他苦哈哈的笑了笑。
金七七作诗:“啊!天呀!你他妈的没事下这么大的雨干啥!真叫老子闹心撒!”
“我回去了。”牛汉转身要走。
金七七拉住他:“不行,陪老子赏月。”
“哪有月啊!”
“乌云过后就有月。”金七七笑道。
“有了再赏吧。”
“不行。”
“我怕土匪用狙*击枪瞄准我。”
金七七一怔:“快抱老子回去。”
“劳驾你了。”牛汉对马良笑笑。
金七七看着牛汉走了,气愤的大喊:“老天爷把牛汉给老子劈死。”
牛汉跑进了帐篷,马良抬头望去夜空。
还好,没有动静。
“老子鄙视你。”金七七对夜空竖起了中指。
滚的一声硬雷,像似在大骂一声,滚。
金七七害怕的双手抱头,心道:“你他妈是哪边的。”
马良也害怕:“俺抱政委回去吧。”
“你以为你是马良啊!”金七七恼怒的大叫:“你能扶着老子就是沾了马良的光。”
马良听的一头雾水,扶着金七七回去了帐篷。
帐篷里挂着一盏煤油灯,灯光半死不活的亮着。
灯光摇摇摆摆,人生摇摇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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