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满是鲜血,味道让洛诗一阵阵的头晕呕吐,她自是未见到过这种情形,甚是害怕,洞内越加的静谧,洛诗试探性的叫一声:“啊。”为自己壮壮胆,也探探前路,可这一叫,洛诗便吓破了胆,晕了过去。
洞内传回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声音,那声音甚是刺耳,似乎是难受与疼痛至极。
洛诗醒来之时,已是在洞外,一处猎人的小茅屋中,她面前有一瘸腿男子在忙碌,是在捣药,洛诗问道:“是你救了我?”
那男子回头,脸上满是漠然,坐到床边:“自是,这林中只有我一人居住。”
洛诗作谢:“多谢,待我回了宫,定重重赏你。”
那男子便是嘲笑,那嘲笑洛诗便有些不悦了,那男子说道:“你现今自身难保,你还是想想如何逃出去吧。”
洛诗便不解得问道:“为何?”
那男子说:“你惹得她生气了,这林中只要惹怒她的,均被毁了。”
洛诗问:“你说的是那妖物?”
男子点头:“但她从前并非妖物。”
洛诗笃定的说:“我知道,她救过我的命,你如此谈吐,想来你与她定有些故事吧。”
男子点点头:“那又如何?现今她已不记得我了,罢了,你若想活命,便留在这屋中,那也别去,愿她能给我这千年的邻居些面子,放过你。”
洛诗便起身:“你与她认识?”
那男子看向窗外:“自是认得,否则我亦不会在此守护她千年,算来,如今这节气,也该是离别之时了,阿瑶,你该离开了。”
洛诗听得一头雾水:“千年?你是人是妖?”
那男子回头,恶狠狠的盯着洛诗:“我自是人,阿瑶亦是人,是你们,是你们一步一步的将她逼疯了的。”
洛诗被吓得往床里边移。
男子忽而收回了目光,仿佛方才那凶恶之人不是他一般,说道:“我叫贵鸾,是肸邑的邑君。”
洛诗便更为吃惊,肸邑是夜郎边境的一小个部落,位置虽小,却是很险要,而且历代他们都高傲至极,从不进见柯洛河姆国君,所以这叫贵鸾的,自己从未听过。
贵鸾却又改口:“罢了,我并不是一个好邑君,亦不是一个好的夫君,幸而我既没做邑君,也没做别人夫君。”
洛诗说:“你这人说话甚是无聊,我听得不是特别明白。”
贵鸾也找了椅子坐下。
与洛诗说道:“这是一个很远很远的故事了,千年以前,我的父亲,肸邑的老邑君忽而暴毙,他一生多子,那邑君之位便也轮不到我,我的兄长与幼弟都拼了命的去争那位置,而我,便等着他们争夺完毕,放我离去,因我已有了心尖上的女子,便无心那些,只求早日离去,与心爱之人天涯海角。”贵鸾顿了一会儿,出去,找了些酒,边灌酒边说:“那女子名唤沽娘,我是在海边救下的她,那时她奄奄一息的躺在礁石上,身上全湿透了,我将她带回了陆地,她醒来却是骂了我一番,说她是在沐浴阳光,我太过于多管闲事,那时我便觉得生气,这女子忒不识好歹,便不再管她,可渐渐的,我便爱上了她,她不愿我卷身权利,我便应她,会与她离去,后来终于有一兄长夺得了位置,那场变动中,我与那兄长是唯一的幸存者,兄长假意放我们离去,我与沽娘亦是恩爱有加,没多久,沽娘便有了身孕,而在沽娘临盆那日,兄长便请了巫医来我们的居所,说沽娘是妖物,便是那样,兄长的意图,自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好绝了后患,沽娘方生产完,将我叫了进去,兄长便下了命令,要杀了我二人,一道微弱的蓝光将茅屋护住,沽娘对我说,她其实是海中之人,并非我族,我那时便是哭泣,我知道,她的话语行为异于常人,后来,兄长便让巫医来破沽娘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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