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感觉到了口袋中被身旁的克里斯蒂娜放进了东西,他抬起胳膊按了按口袋外面,摸出了药片的轮廓。
然后,让克里斯蒂娜意外的是,桑宁又悄悄地从口袋中拿出了药片,塞回了她的手中。
克里斯蒂娜本来想着保险起见,先将解药留给桑宁,自己之后再想别的办法,但不料桑宁猜到了这个想法,刻意将解药还给了自己。
“吃吧,放心吧。”桑宁无声地开合着嘴巴,他的话被克里斯蒂娜读懂了。
克里斯蒂娜犹豫了半分钟,在三人快要抵达之前,还是选择了相信桑宁的判断,借整理头发的动作将解药送入了口中。
……
“凯文,伊莎贝拉,以及——桑宁,对吧?”为首的一人严肃高声问道。
他抬起了手掌,示意三人不必再向前走了。
“是的。”
“请出示你们的编号吊牌。”
詹姆斯与克里斯蒂娜取出了各自的吊牌,其实吊牌上只刻着身份编号,这是每一名编制内的反抗军成员都有的,从编号可以看出此人隶属于哪个部门、哪个据点、登记在哪个岗位。不过这种吊牌非常容易伪造,上面只有一个防伪印记可以被扫描,同样以联盟的技术也可以仿造,只不过两人所持的吊牌是真的,就是从凯文和伊莎贝拉这两名反抗军身上拿到的。
看吊牌的习惯只是一种初步的互相了解,知道对面是做什么的,并且简单确认身份真假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北欧神秘组织以他们的能力早就可以确定是不是冒牌货了,这个“冒牌货”指的是先一步抢在他们之前来到这里接头的人,而不一定是指识破他们的真正身份。北欧神秘组织的眼线遍布北欧,尤其是旧芬兰与东方和南方接壤的地域,只要有人接近,就会第一时间知晓。
两人本就是冒名顶替,哪里会有冒名顶替的冒名顶替之人存在呢。
“好,一路上辛苦了。”领头人只是简单让身后的手下上前来查看了一眼便看似放心了下来。
“但我们怎么确定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友军呢?”詹姆斯提出了符合人之常情的问题。
领头人挑了挑眉毛,点头道:“可以理解,但我没办法证明自己。”
“联系通讯处。”领头人吩咐身后的一名手下。
“是。”
“你们半小时前联系到的正是我们组织的一个据点,不过并不是我接听的,你可以现场问清楚,再选择是否信任我。”领头人背手道,显得不慌不忙。
“多谢理解。”
詹姆斯对克里斯蒂娜点了点头,他走回了越野车,去找车里的通讯设备了。而克里斯蒂娜则带着桑宁略微后退了几步,等待着确认结果。
詹姆斯坐回了车内,将通讯设备连接上越野车的插口,打开设备并调到了上一次的线路。
“这里是编号——”
“凯文中尉,我们的人已经见到你们了,一行6人加两台小型货车,领头者穿着黑色制服,他们刚刚还检查了你们两人的吊牌。”对面直接进行了证明。
“收到。”
詹姆斯关闭了设备,再次回到了等待的人群前。
“怎样?”领头人背着手问道,还是很严肃的表情。
“可以了,长官。”
“不用称我为长官,我们和你们不是同一组织、同一派别的反抗势力,我们只是因为你们带着他,”他指了指桑宁,“才答应你们的上级前来接应的。”
领头人看样子年龄并不是很大,应该刚到40岁左右,应该是一名常年不苟言笑的人,这类人总会给人一种公事公办、不夹私情的感觉。领头人全身都穿着黑色的制服,这不像是旧世纪留下来的某种样式,而应该是“打击”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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