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来来,王某给你算算啊。
你七月初登台唱戏,当天就被史太守轰出了台州,想必史太守和李录事就是当场联名写下弹劾你的奏章。
台州距离京城一千四百余里,一天六十里的话,抵达京城二十天有余,通政司上报吏部,吏部上报尚书省,尚书省处理完毕上报政事堂,政事堂再上报天子,天子下发旨意,二十天的时间也就够了,然后天子旨意下发到越州,又是一个二十天,三个二十天,正好两个月。
哈哈,徐参军,说不定这封敕书,就是你的弹劾处理结果!
你说有失官体,我听说还影射了朝堂高官,被刺史和录事参军联名弹劾,徐参军,你说会不会褫夺了你的官身?”
王子燕说到这里,忍不住仰天大笑,突然笑声一收,恶狠狠地盯着徐镇川。
“徐参军,真到了那时候,你就不是台州参军了,一个白身而已,节帅要想征召你,由不得你不答应!
只要你进了折冲府,嘿嘿,我就要让你知道折冲校尉的官职,到底是干什么的!
还有,别以为你硬顶着不接受征召就没事了,我琅邪王氏,自然会让你知道,寻常百姓家,在我琅邪王氏眼中,什么都不是!”
徐镇川冷冷看着他,不说话,也就是手边没啥东西,要是有,高低得给他一板砖!还琅邪王氏,板砖拍得倒不?
就在这个时候,薛兼谦回来了,一脸古怪,看着徐镇川。
“找你的。”
徐镇川一听,哎我去,还真让王子燕这货给说中了?
一念至此,二话不说,抄起身边的凳子,狠狠向王子燕抡了过去。
“啪!”
“啊……”
薛兼谦都惊了,“徐山,你干什么!?”
徐镇川也不答话,手中凳子根本停不下来,直到散了架,还不依不饶地拿着凳子腿锤了几下。
管他那么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真要是被褫夺官身,又能如何?
先出气再说!
反正旨意给自己的,就不信薛兼谦还能把自己怎么着了!
王子燕早就被打的满脸是血,倒在地上不停哀嚎。
薛兼谦怒气勃发,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传旨的中官步入了大堂,也只能冷哼一声表达不满。
传旨的中官都懵了,什么情况这是?早就听说节度使跋扈,没想到在使府大堂之上竟然能看到这种节目,这位小爷是谁,怎么比节度使还跋扈?!
外面的世界,果然好危险,赶紧传旨,完事赶紧回长安!
中官捧起圣旨,看着地上的王子燕,心里就咯噔一声,这位不会就是台州参军事吧?听说徐参军乃是进士出身,想必文弱,自然比不了节度使府这些粗汉,哎呀,不好,真要是被打得接不了旨,也是麻烦。
“台州参军事徐山,接旨。”
结果,中官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行凶的那位小爷跪了下来。
外面的世界,不光危险,还很混乱!
“……旨……台州参军事徐山,即刻进京,另有封赏!”
中官传旨完毕,连惯例的赏钱都没要,直接就跑了。
徐镇川手捧圣旨,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转向薛兼谦。
“节帅,刚才天子的旨意,是……”
薛兼谦咬咬牙:“另有封赏。”
徐镇川哈哈一笑,又转向王子燕。
“王校尉,刚才天子的旨意,是……”
王子燕双目无神,口中喃喃自语:“另有封赏……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个屁啊!
徐镇川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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