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人指着阁楼中的石凳道:“昝公子请稍坐,妇人有几句话要对昝公子说。”昝元坐下后,拱手道:“夫人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月夫人道:“灵儿这孩子生性刁蛮,江湖上的事又知之甚少,她这次与昝公子一起出庄,还得望昝公子多多照顾。”昝元道:“但凡在下力所能及,定然不会让月姑娘吃亏。”
月夫人点头道:“三五个月后,还请昝公子将灵儿送到断魂崖,她的两个叔叔和云上天一直都盯着闲月庄,灵儿可不能落入她们手里。”
昝元道:“夫人放心吧,再说到时在下与家师也会同来,定然不会让月姑娘有什么闪失。”
月夫人笑了笑道:“昝公子就不用装了,你根本不是什么玉面毒尊,也不懂用毒之道。”昝无一愣道:“夫人这话从何说起?今日我还以毒伤了月乘风和月御风二人,不然此时只怕已葬身崖底了。”
月夫人道:“昝公子,你的事刚才灵儿都跟我说了,今日你能让月乘风僵着不动,并不是用了什么毒,而是你让他运气,将真气瞬间倒流,也使得他的经脉暂时逆行,才会在短时间内无法动弹。”
昝元笑了笑道:“并非在下有意欺瞒,在下其实就是爱说些大话,而且当时若不是说月乘风他二人中毒了,他们岂非要让我摔死在崖底。”月夫人摇了摇头,说道:“妇人虽然当时没在断魂崖,不过我知道纵然月乘风真的放手,月公子也不会有事的。”
昝元一怔道:“夫人这话是何意?”月夫人道:“妇人我自从中了毒后,看过许多医书和有关毒药的书,从未听闻过有什么五虫七花散。”昝元道:“在下的确不会用毒,仅是一句戏言,就被月庄主带到闲月庄来了。”
月夫人道:“若是昝公子不想来,以灵儿她爹爹的武功,根本不可能将你请到这里。”昝无正欲说话,月夫人又道:“妇人这些年读了许多医术,没能解了身上的毒,倒是学会了线脉之术。”
昝元闻言“啊”了一声,月夫人笑笑道:“刚才昝公子为我把脉,你的脉搏很均匀,而且很慢,似乎很浑重,但有时却又似很飘浮,昝公子有着深厚的内力,妇人应该没说错吧。”
昝元笑了笑道:“没事学人玩什么线脉,班门弄斧,倒是让夫人见笑了。”昝元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夫人请放心,在下进入闲月庄,一是不想与月庄主动手,才会假装被逼而来,再者在下来到蜀中,只想历游一番,自然也早有到闲月庄一看之念,但心中绝无恶意。”
月夫人道:“以昝公子的武功,若真是想对闲月庄不利,此时也不会与我在此说话在了。我听灵儿说起昝公子在青城山的事,知道昝公子是性情中人,生性放荡不羁,不然也会喜欢乱说话了。”昝元笑了笑,说道:“妇人早知在下此去不会回来,为何还要让灵儿姑娘陪着我离开闲月庄?”
月夫人道:“家夫这些年为了给我疗毒,遍访名医,经常自责,我是想给他一个希望,才没说破昝公子的事,至于灵儿,我早有就有意让她们姐妹二人到江湖上去看看,只是又不敢让她单独离开闲月庄,如今有昝公子一路,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昝元道:“夫人难道就不想问问在下的来历?”月夫人摇头道:“如果昝公子愿意说,也不会编出玉面毒尊这样的身份了,再说昝公子是何身份并不重要,只要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就行了。”
昝元道:“夫人胸怀,男儿尚不可比,在下佩服,他日若在江湖上遇到医道圣手,定然带来闲月庄为父人解毒。”
月夫人笑笑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一切但凭天意。”这时月灵走了过来,将披风给月夫人披上,笑道:“娘和昝公子谈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月夫人摇了摇头,对昝元道:“昝公子,一切就拜托了,我也不再打扰,先告辞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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