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
来人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嘴角居然扬起一丝冷笑。
“前辈既是意不在此,尽可自便,依附他人名下!”
一番话咄咄逼人,如是出自同阶元婴之口,顶多有店大欺客之意,余跃素来行事谨慎,权衡利弊之下,说不定会三缄其口,勉力咽下这口怨气。
“观其服饰、气度,抑或境界修为,此人定是南家嫡系后裔。”
“唉......余某孤身修道,立足未稳,实不该招惹庞然大物,轻易与人结下仇怨。”
泥人尚存三分火气,区区一名金丹修士口无遮挡,大言不惭,甚至隐隐有驱逐之意,余跃纵是心性沉稳,也难压心头怒气。
“面对无知晚辈的挑衅,尚且忍气吞声,与懦弱胆怯何异?灵台蒙尘,心魔暗种,何谈领悟天道至理!”
眼见金袍修士毫无愧惧之色,兀自耻高气扬,余跃当即怒从胆边生,一缕神识猛然疾射,碾压而至,将其里外扫了个通透。
“哼......难怪如此狂傲放肆,倒有几分本钱!”
气海中的一枚金丹色呈暗金,仅比鸡蛋略小,凝练厚重到了极致,金袍修士迟迟没有突破,旨在竭力压缩打磨法力,可谓志存高远。
“嘿嘿......天赋资质堪称不俗,及至缔结元婴,或许会后来居上,但眼下身为晚辈,自当谨言慎行,敬礼守法!”
就在余跃暴起发难之际,一缕神识悄然扫视而至,余跃当即冷笑一声,故作不知。
“倚仗家族背景目空一切,无视仙道尊卑长幼,即便南家长辈亲临,想必也不会坐视不理!”
开弓没有回头箭,余跃心下一横,得理不饶人。
“呵呵......南家弟子天资卓着,难免心高气傲,虽属陈述实情,言语礼数确有不周之处,”
随着两声干笑,一名同阶元婴修士悄然现身,淡淡说道。
“道友身为元婴前辈,何必与晚辈一般见识?”
余跃暗暗松了口气,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旦事态闹大,于己同样不利。
“嘿嘿......道友旁观者清,想必知晓余某亦出无奈。”
金袍修士理亏在先,轮值的元婴修士被逼出面,看似息事宁人,实则并无愧疚之意,甚至居高临下,一味护短,言语间隐隐挤兑余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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