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燕璧问。
南宫玉珲叹息着道:“这还不明白么?定是你口中所言的紫火尊者欺骗了你。”
“公子!”燕璧正色道,“此中定有误会,小女子再强调一遍,紫火尊者乃本姑娘救命恩人,又是天下道家推崇上仙,天紫盟主盟主,如此尊崇之人,岂会欺骗一个小女子,公子多虑了,此话今后不可再说。”
“姑娘所说之人小生不曾见过,或许真是记错而让小生有所误解,不过小生却也保留想法,如若要查出真相,小生愿与姑娘一同前往,一来路上与姑娘为伴,二来相互有个照应,就当报答姑娘救命之恩。”
“你与本姑娘同去?”燕璧心里一惊,心跳再次加速,一脸绯红,动作又拘谨起来了。
“对啊!”南宫玉珲也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一脸坚定。
“方才听公子所言,此次险些掉下悬崖的原因只为公子家中断粮故而上山打柴换钱买米,如今在此耽搁已然多时,本姑娘料想公子家中亲人定是担心,你与本姑娘前往绝岭谷妥当否?”
“姑娘有所不知!”南宫玉珲苦笑道,“当今皇上四处求仙问药早已使得民怨四起,小生所住村子也是尽数离去,小生父母因饥寒而死,家中早已只剩小生一人。”
燕璧又一次打量南宫玉辉,见南宫玉辉面色苍白,双手白净,于是说道:“公子面色虽是苍白,然双手白净,该不是这等清贫人家啊?”
南宫玉辉叹息一声道:“姑娘有所不知,小生本是大户人家之人,父亲乃镇上员外,有庄园一座,日子过得还算富足,不想几年前父母双亡,叔父辈欺小生年幼,与本家族族长狼狈为奸将我家财占去,并将小生赶出庄园,小生看到附近村子,在猎户废弃的草庐里清贫度日,一边打柴换米,一边研习四书五经打发日子。”
“想不到公子竟有这番遭遇!”燕璧听了也跟着叹息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公子了。”
“燕姑娘切莫客气,小生还要感谢姑娘呢,这一路盘餐费用,只靠燕姑娘破费了。”南宫玉珲一脸绯红,他有些愧色。
“那咱们就上路吧!”
燕璧含羞般淡淡一笑,起身往前走去,南宫玉珲急忙跟上,两人步行下山,往绝岭谷方向而去。
本来燕璧此行打算化作青烟乘风而去,如今有了南宫玉珲跟随,她只得像个凡人一般披星戴月赶路。
她也很想这么慢慢步行,她就想与南宫玉珲一同赶路,如此想法她也说不清楚究竟为何,只是觉得有这个男子在身旁心里特别暖和,这种感觉在皇甫雨泽那里是感觉不到的,与皇甫雨泽许平君在一起她觉得温馨幸福,而与此男子在一起她觉得甜蜜,尽管她和南宫玉珲在一起得努力克制心脏的怦怦跳动,可是她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她也没忘记紫火尊者所说的绝岭谷离洞宫山不过数百里的路程的话,她一直都相信紫火尊者不会欺骗于她。所以,等到两人走了几个时辰而南宫玉珲已经人困马乏需要休息时,她悄悄施了法术令南宫玉珲昏睡,而她却暗自窜入空中,按照紫火尊者所说的前往数百里路程之处打听,却无一人说这一带有个叫绝岭谷的地方,于是,她有些心慌了,又东南西北的打听一番,却听到的还是那个答案——这一带并没有名叫绝岭谷的地方。
这就是说,紫火尊者可能真的欺骗了她。
“不可能!或许真是紫火尊者记错了!”她这样安慰自己,也这样坚信紫火尊者的善良与仁慈。
这下,她安定心思准备由南宫玉珲带路,一同前往那千二百里的地方了。
两人穿村过寨,行走两日便走了一百来里地,这天晚上便到了飞鱼镇。
此镇与城无异,可见该是一个富足之镇,镇中建筑井然有序,三条青石板官道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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