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充意欲让东瓯王出兵攻打雁荡山,东瓯王暗中派人前往雁荡山报信,至于情况如何暂且不表,先回到燕璧这一方面。
那日,燕璧将紫隐地师带到雁荡山,杨蟾见紫隐地师双眼失明,问明原由之后杨蟾将紫隐地师带到一间幽静之所急忙施以针灸以保紫隐地师身上之毒不至于攻入心脉。
“伤情如何?”等到杨蟾出来,早已等在外面的燕璧急忙迎上去相问。
杨蟾并没立即回答,他只是叹息一声走到院外,来到一个凉亭,负手立于亭中,眼望天边云霞,见彤云密布,金色阳光透过紫云射出条条光柱,光柱接触到远山近水,染红了山中树木。如此美景,令人赏心悦目。
然而,面对眼前美景,杨蟾却高兴不起来,他心事重重,一脸焦虑,紫隐地师竟然被蚩家魔灵所伤,可见蚩家魔灵多么猖獗,况且不时有妖魔横行,可见万魔洞被毁并没将魔族彻底铲除,使得魔族还在人间作恶。而最痛心的,还是这号称正义的天下道仙,真正的妖魔没有人过问,虽是妖却比人还善良的燕璧,却一直盯着不放,就连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天紫联盟如今也是一片乌烟瘴气,正义得如同明镜一般的道仙联盟被一个袁道凡搅得浑浊不堪。这等勾心斗角,这等无事生非的现象,还是那个无求无欲潜心悟道的仙族么?
曾几何时,他不止一次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不止一次的反复问自己,他应该如何是好。然而,每一次的自问,每一次都没有寻找到答案,除了徒增烦恼以外,他想不出可以安慰自己的语言。
所以,他觉得内心有些痛苦,前路一片茫然,茫然得像是有一层厚厚的浓雾笼罩,看不清未来,也看不清人心。这是他最近越来越苦恼的事。
燕璧一直默默的跟在杨蟾身后,见杨蟾没说话,她也不好开口,两人就这么静静的伫立于凉亭之中。
尽管她没说话,尽管她只是默默的站在杨蟾身后,而实际上她心里着急的要死,她不知道杨蟾一脸沉重到底为何,是紫隐地师所中之毒太深而无法救治还是其他原因?她几次想开口相问,可最终也只能让嘴唇动了动。
“紫隐地师所中之毒要尽快医治,若是晚了,不但眼睛不保,还有性命之忧。”良久,杨蟾总算说话了,他转身坐在一个石凳上,淡淡地说。
“那么怎么医治?还望道友示下,用得着燕璧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燕璧也坐了下来,看着杨蟾急忙说道。
杨蟾双眉紧锁,咬咬牙叹息一声道:“紫隐地师所中之毒名叫蛊魂灵血草,此毒草生于峡谷之中,古书中有记载,专以毒蛇毒虫精血作为营养,十年发芽十年成长和十年衰败,中了此草之毒,不易解除啊。”
燕璧听了,心下更为着急,于是起身站在杨蟾身前,单膝跪下抱拳行礼道:“那如何是好?杨道友,紫隐地师生性善良为人正直,多次帮助过燕璧,还望杨道友救救他。”
杨蟾急忙扶起燕璧,道:“姑娘请起!杨某定当极尽全力医治,只不过要劳烦姑娘一下。”
“杨道友尽管吩咐!”燕璧道。
“多年前,家师尚在人间时,曾说天虞山数百里有一座山名曰祷过山,山上有一种猛兽叫通天犀,此兽专吃有毒植物,久而久之,其体内早已百毒不侵,其头上之角还能解毒,若想为紫隐地师解毒,除了明目祛毒之药,此物不过缺少。”
“既然如此。那燕璧就前往祷过山寻找通天犀。”燕璧急忙道。
杨蟾想了想,最后点头答应。
燕璧见杨蟾答应了,于是又抱拳说道:“只是,此去祷过山来回不下数日,期间照顾紫隐地师一事就劳烦杨道友了。”
杨蟾微微一笑道:“燕姑娘大可放心,贫道与紫隐地师交情匪浅,照顾他贫道义不容辞。”
“那么事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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