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应试的战场,胡之玉马上就找回了不同寻常的自信。笔试、面试场场游刃有余,那个焕发着底气的气势磅礴,令教授们恨不得马上将她招之身边,立马收为徒弟。
这个有着不同视界、不同见解的才女,腹有诗书,气有节度。博古论今,上天文下地理,而无所不知。引经据典而又诙谐幽默,眼界之开阔,思路之清新,令人恨不得与她对语几日,而欣欣向然。
胡之玉信心十足地应试完毕,就成功地跨越了人生的又一道门坎,她将走向又一个理想的求知殿堂。
过了人生又一关的胡之玉,神情松散下来。多日来受情压抑的郁闷,终于得到了释放。心情又见着朝阳,明媚向上着。
那个程之贺,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报个平安呢?胡之玉犹豫着。打个电话分分秒秒的事。如果传递过去的是份同学情谊,胡之玉愿意会会面,神聊神聊。可是,那个有着不同意义的程之贺,胡之玉不想去惊动那份已经沉淀下来的平静。
胡之玉宁愿单方面在认为,好久不联系的程之贺许是已经把她给忘却了吧。因为,她到底不认为自己魅力到有人在时刻念想着她。
那份不自量力,在心里嘲讽自己一下都是多余,何况是正儿八经地拈量一下。
所以自以为有着自知之明的胡之玉,把玩着手机,到底是没有将那个号码拨打出去。
胡之玉再也不肯轻易地将情提上议程,也再不肯轻易地将自信与情挂上关联。
桥归桥路归路的事情,必须得有个明确的界定,胡之玉不能老不长记性。
再说了,程之贺有没有女朋友呢?胡之玉未可知。
程之贺对她胡之玉还有没等待呢?胡之玉仍未可知。
一年之前的交待胡之玉记得,即使他程之贺尚有意,那么她胡之玉亦没有激情了。所以那份交待,在胡之玉这里撕碎了,不经你程之贺同意。
单方面地撕毁交待,焦急等待的程之贺如果知道了,真的要拎上胡之玉转上几圈,问问她,是谁给了你胆量,竟敢如此无视我程之贺的存在。
你个胡之玉,简直是无法无天。
可是,程之贺你知道不知道,胡之玉还在虔诚地祈祷你另有所属了呢。
是吗?你个没良心的丫头,简直是欠扁。
欠扁的胡之玉,还在心底暗暗地期许着你程之贺能够送给她个不爱之恩。那么,她胡之玉就会安然心态,不受情之困,亦不受情之苦。
哈哈,好笑,好笑,程之贺要仰天长笑。这都是什么不着边际的思维,看来我程之贺要好好地敲敲她胡之玉的脑袋,问问她到底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唉,不自信呐,又在胡之玉的心头萌芽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谁又能帮她提一提自信,迎一迎热情季节里的邀约呢?
启厚峰吗?
度原吾吗?
程之贺吗?
还是?谁谁谁……?
无语,无语,还是无语。
个个都是精英,个个有情又有意,可是,怎么怎么就是粘合不到一块呢?
月老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呀,化个缘呐。这个可怜的胡之玉快被你折磨死了,快快来呀月老。
月老无语。情郎有语。
你们统统地一边去,她胡之玉就是我程之贺的。我们是从校园里浪漫而来的情侣,你们谁都不及我懂她。
你们统统地一边去,她胡之玉就是我度原吾的。我们共同开辟了边区支教生活,我们种花种草种田,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大威。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们统统地一边去,她胡之玉就是我启厚峰的。任性的她只是去边区支教一年,归来的她还是我的小妻子,我们要继航爱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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