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醒悟的胡之玉忽然发现,如若将背叛的事情安在自己的身上,那么顺着思维推理下去的设想就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如此推理下去的胡之玉就不难理解程之贺和顾贺的反常了。如若自己是个曾经失过身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母亲的焦虑,胡之玉能够理解。她也知道,这样的女人任谁都不会无所芥蒂的。
重拾思绪的胡之玉回顾着自己一路走来所做出的决定,后悔在心间疯长。年少纯情的她,以为自己的爱情可以燃烧全世界,所以冲动地嫁了。现在想来是多么的任性。
她一路坚守着自己的纯真与自尊,洁身自好。可是这又能向谁证明清白,又怎样向人证明呢?
如今,好不容易敞开心扉谈场幸福的恋爱,事情好像总不能遂人心愿。
可是,为了心中的挚爱,为了对自己付出真情的人,胡之玉决定做出努力,来拯救他们的爱情。可是她该怎样拯救呢?
抽出时间,胡之玉又提着水果不经邀请就来到了程家。顾贺正在客厅里插花。胡之玉接过手,很快完成了一件工艺品。顾贺惊讶于胡之玉的作品,“你还会插花,学过吗?”
“嗯,以前偷闲学过。”胡之玉温婉地回答着,目光留意着顾贺的反应。
不曾想的顾贺,在心中对胡之玉又增添了一层疑惑。这丫头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地方。
“上学谈过恋爱吗?”顾贺不经防备地就扯出了新话题。
尽管话题转换太快,但是心理有所准备的胡之玉应对有余,“谈过,只是已经过去,那是我的初恋。”
“初恋都是美好的,你能放得下?”顾贺貌似不经意地追问着。
这样的疑问,对已经明了事因的胡之玉看来,就是非常透彻的探底,“阿姨,那是我跟着感觉走犯的一个错误,我们已干净地分手,没有留恋。”
“哦”顾贺还想继续追问,‘听说你们在一起密切地生活过?’这句话到底是没有问出口。她没忘记她对程之贺下的承诺,不插手他们的事。
胡之玉希望顾贺继续问下去,她则一直回答下去,直到消除顾贺的疑虑。可是,顾贺打住了话题,一时之间,胡之玉没了可以解释的空间。
可是,满心想要解除疑惑的胡之玉就是要将事情解释清楚,解释明白,消除他们的所有顾虑,还他们一个明媚的明天。那个程之贺屏蔽了她胡之玉,作为女人,顾贺总该对八卦感兴趣吧。
胡之玉向顾贺坦诚了她的初恋,那份来自家庭的情结、来自情窦初开的情结,以及无果而终的挫败。
尽管胡之玉表达得至真至诚,但是对已经带上怀疑眼镜的顾贺来说,不足以打消心中的疑虑。顾贺听得敷衍,依旧在将信将疑中揣摩着对方的心思。这丫头太聪明、太狡猾,不能轻易相信。
谁还能说自己的过去是浑浊不清的呢?如是想的顾贺,轻哼了一声就别过了视线,厌烦的情绪一览无余地收进了胡之玉的目光里。
也是,任谁都会怀疑,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发生过什么故事呢?
是啊,任谁也不可能没有那样的猜测啊。
所以,胡之玉在努力解释无果的情况下,终于放下了挣扎。
顾贺那份无比疲惫的倦意,消耗尽了胡之玉的所有热情。
似乎,胡之玉突然明白,有些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仿佛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越解释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走出程家的胡之玉,长长地叹口气,又轻轻地笑出声。她在笑那个可笑的天真的滑稽的胡之玉。
送走了胡之玉的顾贺,翻看着手里的相片,她已经在物色着各界大家的闺秀,为彷徨的程之贺铺路引路了。
那个似乎正在掉转方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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