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掺和这件事。
清羽走到那个奉茶的领事面前,“我记得你是二姨娘家的远方亲戚,当初因为欠了赌债被人打成重伤这才来的京城求二姨娘收留,是不是。”
那领事竟然有些不惧,“三小姐记性真好,当初我的确是犯了些错事,不过如今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清羽目光微冷,“洗心革面谈何不易,好好带着你手下的人,千万不要做了错事。”最后几个字咬的极慢,字字清晰,让那个领事竟冒了些冷汗。
袁立瞬间便听出了这言外之意,加上清羽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想不知晓都难,可虽然如此,也不由得冒了冷汗,对着底下人呵斥道,“你们还不老实交代,现在交代还能从轻发落。”
一个受不住吓得婢女跪了下来,“相爷饶命,都是陈领事指使我们这么做的,他说那些茶叶烧掉怪可惜的,味道也差不多,查不出什么来,就让我们把新茶拿出去变卖,相爷饶命。”
这时一众奉茶的丫鬟奴才都跪了下来,“相爷饶命,都是陈领事逼迫我们这么做的,他仗着是二姨娘的亲戚,便威胁我们,若是不从便动辄打骂,相爷饶命啊。”
一切就这么轻易的真相大白,让清羽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还以为会费些周折。
“混账东西,今天这大好的日子竟让你们几个给搅和了,袁立,将他们几个带下去,按家规处置,那个陈领事,杖责三十扔出府去,谁也不许求情。”慕容正这话直接堵住了本来想求情的二姨娘那还未张开的嘴,“其他人都起来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不跟你们计较,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二姨娘怨恨的看了一眼清羽,不情愿地起身。
“二姨娘似乎还有话说,不知是否在怪罪清羽小题大做,还是在怪罪清羽越俎代庖,管这后府之事。”清羽才不会轻易放过她,这开弓便没有回头箭。
慕容正虽然对清羽冷冷淡淡,但任谁也看得出来,这么多子女,也只有先夫人的子女才能让慕容正上心,“你是嫡女,她不过是个姨娘,你做什么都不为过。”
柳淼笛在一旁看的是云里雾里,虽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感到意外,没想到这个二姨娘平时嚣张跋扈,竟然在三小姐这碰一鼻子灰,看来要想在这后府有地位,就要狠得下去手,还要借刀杀人不见血,看来自己离三小姐的境界还远着呢。
三姨娘和依贤看见清羽难得插手府中之事,心里自然明白清羽并非是为了所谓的茶叶动怒,而是故意挑拣了老夫人回来的这个日子来整治整治安简若,安简若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以夫人的名义自居,龙有逆鳞,而夫人便是小姐的逆鳞。
“老爷您消消气,这事多亏了咱们三小姐才查出来了,想不到咱们三小姐除了琴棋书画竟对这些细枝末节也如此仔细,心思着实细腻,二姨娘本也没有什么大错,此后定会知人善任,袁立这孩子是老爷您看着长大的,办事利落,值得信赖,下人的事就让袁立在盯得紧些就是,还好这事没被老夫人撞上,您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了,被这事一耽搁,老夫人的马车想来也快到了,咱们别为了这件事扰了今天老夫人回来的喜气。”四姨娘虽然一直受着二姨娘的欺压,但眼下这种情形实在不是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如果现在自己不帮二姨娘说话,把这件事搪塞过去,以后她们娘俩可别想过好日了,所以她权衡利弊之下还是要站在二姨娘这边。
不过四姨娘这话说的也是高明,明着是在劝说让慕容正顾着老夫人的大事不要动气,可这字里行间一是在说二姨娘管事是任人唯亲,还没有袁立这个年轻人办事值得信赖,二是说慕容清羽堂堂相府嫡女竟然对这些下人的事如此在意,还搅扰了这大喜的日子,实在是没规矩,失了她的身份。
清羽何其聪明,怎会听不出话中之意,只是笑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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