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凡回到卧室,暮甜甜还睡得很熟,他浑身上下的气势柔了下来,坐在床边看着静静躺着的人。
睡梦中的她眉头微蹙着,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
欧凡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很热,有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轻掀开被子,解开她松松系着的腰带,一片红痕依旧触目惊心,一直延到身下。
她身上的长裙他刚才并没有脱掉,现在,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她腰侧的拉链,小心翼翼的把裙子退了下来,当看见她两条腿前面都是这样的红痕时,他眼神一缩,怒气随之而来。
他气,他气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最气的是自己,为什么要把手机忘在办公室。
他握紧了拳头薄唇紧抿,把裙子给她脱了下来放在一边,把睡袍合拢松松系上,轻轻把被子给她盖上。
又温柔地抚了抚她脖子上紧紧缠着的一圈绷带,尽管缠得很厚,但还是渗出了一点血,他收回手起身,出了卧室,拿上手机来到一楼大厅。
他重重地将自己甩到沙发上,揉了揉眉心,打开手机给宴琛拨了过去。
“你给严教授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宴琛明显愣了一愣,随后应了一声“好!”
欧凡挂断电话,在客厅低头闷闷地坐了一会,就起身上了二楼,把自己身上清理了一番,就上了床,轻柔地抱过暮甜甜闭上了眼睛!
宴琛挂断电话后,没有一丝停顿的就给严教授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严教授的助理,他助理表示,他们现在正在军区总院讲解教授最新研发出来的药理及药理知识和临床经验,可能一时半会赶不到。
宴琛不管,挂断电话直接叫黑子开着车去接人。
只是,车子开到大门口便寸步难行了!
闻讯赶来的记者和媒体堵住了大门,而电视台的车子皆堵在大门口不远处。
宴琛皱紧了眉头气不打一处来,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记者,不管哪里有好事或者坏事,哪里就有他们。
也不看人家愿不愿意,就随便撰写新闻稿子,有时候播出来的新闻简直可以气死人。
更有甚者,闹得满城腥风血雨,把人逼上绝路的都有。
新闻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就是坏事了!
他想了想,看见几个被拦住明显不满的警察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他抬步走向他们一群人,找到正在打电话的队长,“李队,怎么样?”
队长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四十多岁大男人,看见宴琛过来,收了手机点点头,“局长发话,叫我们先见机行事”
宴琛被他这声如洪钟的声音惊了一下,捂了捂耳朵,就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道,“这样就好,我告诉你,刚才我们楼上的保镖打电话告诉我,黎媤媛现在的精神状态很是魔怔和疯癫,简直像个神经病,而且……”
宴琛顿了顿,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而且……嗯……”
队长听见宴琛这犹犹豫豫的话,顿时急了,“而且怎么了?说话就一次性说完,别像个娘们一样支支吾吾的!现在黎媤媛还在被监禁期间就逃跑出来,她的罪证又增加了一条,我们局长说了,别拖着,最好早点将她缉拿归案的好!”
宴琛心里不爽,你才娘们呢!
但心里不爽骂着队长是一回事,他嘴里却认真说着话,“是!你刚才也知道了,我们总裁和你们局长的关系匪浅,我们也希望早点把黎媤媛缉拿归案,但是……”
说到这,宴琛看了看队长谨慎认真的神色,苦笑了一声,凑近他耳边道,“黎媤媛挟持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们总裁的女朋友!现在她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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