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你这是做什么?”江蓠的脸色很不好,拉下飞霜缠绕在他脖颈后的藕臂。如果这人不是飞霜,江蓠会毫不犹豫的弄死她。
“江蓠哥哥,”飞霜慢慢坐了起来,脸上的红晕不曾褪去,她的声音不大,却可以让江蓠听的清清楚楚,“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昏迷的时候听到你说过,你说你会给我一个说法,你不是骗我的吧?”
“我……”江蓠别了头,“我是说过,但是你也不能……”
“为什么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给我名分,那今日这样不是迟早的事情么?而且不怕你笑话我,这样的场景我梦到过,很真实,你冲到的我房里,抱紧我,问我是不是愿意做你的女人,虽然是梦,但是我一直希望这是真的,我……”
“飞霜,你别说了。”江蓠有些心虚。他对不起她,那夜接到白若冰的信,他疯魔了,冲入飞霜的房里想要证明他不是非白若冰不可,可是最终他还是失败了,不说别的,就连鼻腔里盈满其他女人的味道他都无法忍受,所以他点了飞霜的睡穴,他没有办法去解释他的失常,也不想伤害飞霜,然而他无法消除飞霜的记忆便只能将这一切引入了她的梦境。
“以后不要这样,有事情便直接找我,不要在以头痛为借口,这样只会影响我对你的信任。”说完江蓠转身,快步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飞霜,颤抖着嘴唇,泪眼朦胧的喊着,“江蓠哥哥!”
江蓠的心是烦乱的,对于白若冰,他想忘,忘不了,爱也是一种习惯,犹如跗骨之蛆除之不去。对于飞霜,他想爱,但是爱不上,他的心很小,早已经在少年时,那不经意的一眼便将它注满了。下雨了,更凉了些,不知道她会不会冷,江蓠还是快步回了寝殿,也许趁她熟睡,他可以探一下她的脉象。然而,被子里还有她的温度和她的馨香,但是寝宫里已然空无一人。
一抹寒凉从脚底升起,人呢?走了?
“来人!”江蓠几乎的喊道,“人呢?我寝宫中的人呢?”
值守的宫人战战兢兢的跪倒,“回魔主,我等奉命只在寝宫外围驻守,并未发现什么人出去。”
江蓠这才记起,他不想让人打扰到白若冰休息,所以将一概宫人都支开了,真是关心则乱。可是她怎么就没有了呢,该不会是……不会吧,不会那么巧吧,不过如果她看到了那一幕,那他可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江蓠的心中如一团乱麻。随即他又笑自嘲的笑了笑,解释么?解释什么?她会在乎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么?她想来就来,想走谁也拦不住,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伤的不只是他自己。只是他还是担心,派了很多的人去找,只是毫无收获。
回到苍云,白若冰还没有来得及舔伤口,便收到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桓古不见了!是的,被莫逸阳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昏迷不醒的桓古竟然不见了。
季严和白若冰匆匆赶到昆仑,便只看到憔悴无比的莫逸阳。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白若冰问道。
“我……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他。”莫逸阳一脸的懊悔和痛心。
“别这么说,”季严安慰道,“你对他如何我们都清楚,况且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将事情的原委说一下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如往常一样给他擦好身之后,便去正殿处理些事务,离开不过一个时辰,在回来的时候,他连同被子就不见了,没留下一丝痕迹。”莫逸阳拍着头,恨不得将所有的头发都揪下来。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师弟他还没有醒来,如果他醒来不会不辞而别,就算是不辞而别也不会不穿衣衫而裹了被子走。”季严道。
“是啊,不过究竟是谁带走了他呢?”白若冰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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