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奇珍异宝、稀世药材最多的那一定是江蓠了,这点白若冰知道,所以什么灵芝、人参之类,白若冰没有带。毕竟妖族本就富庶,而他现在又座了妖魔共主,自然不缺,不过这昆仑的玉清丹他不一定有。
“玉清丹?”江蓠只是看了看那瓶子就问道。
白若冰没有回答,只是道:“试试吧。”
“是你找你那未婚夫婿要的,还是他主动给的?”江蓠的眸光始终落在那瓶子上。
“有什么关系么?”白若冰的眉头忍不住一蹙。
“嗯,是没什么关系。”江蓠再次执起酒杯,“那便谢过了。”
白若冰的手稍微的抬了一下,却又放下,她不想让他在喝,却发现,她现在好像没有资格去管他了。
“她……我是说圣女,好些了么?”
“还是老样子,一直睡着。”江蓠淡淡的说道,一仰头,酒杯空了。白若冰也是同样,一杯酒下肚,身上好像暖了一些。
“没想到杨清凡会这么狠。”白若冰说道。
“你都听说了。”
“嗯,圣女也是个可怜人,你的计很精彩。”
“谈不上精彩,被逼的,没有办法,算计人和被算计同样很累,而我……输不起。”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找到那么多证据,进而对杨清凡出手。”
“哪里有什么那么多证据,杨清凡是这个谨慎的人,不会给人留那么多证据,诬陷……也不能说是完全的诬陷,只是找个他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的假证据罢了。”
“虽说那元宝堂的事不过是为了抛砖引玉,不过你能提前准备着实是很有远见的。”
“师叔过誉了,当时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用这上面,只是觉得让他有些把柄在我手上总是好的。”
他们的谈话平和而礼貌,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波澜万顷,却少了那份亲昵和灵动。两人同时端杯一饮而尽,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的心中都明白,就连杯中的美酒都愈发的苦涩起来。
场面有些尴尬,静的让人发毛,“你……那个侍卫真的是杀人的那个?”
白若冰找了话题,只是这个话题找的并不高明,聪明如她,那侍卫究竟是不是杀人的人她不会不知道,只是江蓠不想点破。“人一定是他指使人杀的,只是做的非常隐蔽,我没有抓到,就只能安排一个杀手给他了,左右他不能承认,却也不能完全否认。”
“那侍卫是你的人?”
“嗯,早先安排在他府中的。”
“按理说血衣那么重要的证据,杨清凡不应该如此大意的。”白若冰道。
“杨清凡着人去烧那血衣,我的人确实看到了,本想着去拿,但是杨清凡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回来了,于是我的人没机会出手,眼睁睁的看着那血衣烧成了灰烬。但是这中间他必定离开了一段时间,在那天那样的状态下,他本就紧张,思虑上也不会那么周密,我只是赌上一赌罢了,幸好我运气还算不错。咳……咳……”江蓠轻咳,咳的白若冰的心一阵乱跳,她别开眼,不想泄露眸中的担忧和心疼。
“你应该是告诉他那血衣是假的了吧,要不他未必会出手反抗。
“是啊,我逼他出手,本打算直接结果了他,可是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为什么?我不相信你事先没有支开圣女。”
“这就是世事难料吧,按照我的预想,飞霜头天晚上就应该离开,不过她却没走,而是在当日一早才出门的。杨清凡也不愧是杨清凡,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到机会叫回了飞霜。”
“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她……会好的。”
江蓠没有出声。
“她到底是伤到哪里了呢?”白若冰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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