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自然明白白若冰说的,算计不只是青女尸身这一点,却根本不敢还嘴,只是赔笑。
晚膳自然是要季严、桓古还有白若冰陪着一起吃的。整个席间,白若冰可谓是到处找茬。
“帝君这架子还真不小,虽然你是妖帝了,但我掌门师兄好歹也是你师伯,他喝一杯,你还剩了一点是什么意思?”
江蓠无奈的看看杯底,他干了,只是剩了几滴而已,“我的错,我的错,”江蓠赔笑,“师叔说的对,是我冒犯了。”
于是江蓠又给自己倒满了酒,举杯道:“各位,我施礼了,自罚一杯。”
“冰儿!”桓古提醒道。
“别,别!”季严也打着圆场。
“无妨,应该的。”江蓠干了这杯,一滴不剩。
“怎么?这要到年关了,帝君的手头紧了么?像没喝过酒似的?”
桓古忍不住拉了拉白若冰的袖子。
“师兄,你拉我做什么?”白若冰蹙眉问道。
“我……我这不是看你的衣衫上有点污渍么,我帮你掸掸。”到是桓古觉得尴尬了。
“冰儿!”季严也道,“不得对帝君无礼。”
“无妨,无妨,”江蓠陪笑,“都是自家人。”
“你看,人家帝君大人大量都不计较,你们计较什么?”白若冰道。
这话把江蓠弄的里外不是人。好不容易送走江蓠,季严和桓古自然要数落白若冰。
“冰儿,你这是做什么?”季严道。
“是啊,你这多让他下不来台。”桓古也道。
“掌门师兄,师兄,你们两个很奇怪啊。我同他好好说话,你们怀疑我对不起莫师兄。现在我对他的态度一如从前了,你们又说我做错了。这做人怎么这么难呢?”白若冰道。
“你别和他太亲近了,也别处处跟他对着干呀,呃……就正常点,正常点就行。”桓古道。
“怎么算正常?”白若冰挑眉问他。
“就像你对其他人一样,比如说我。”桓古道
“那就对了,我不是向来都呛着你说的么?”
白若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回洗尘殿了。
“呃……我……掌门师兄,你看她!”桓古无奈。
“唉!”季严叹口气,“你们两个,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季严长叹一声。
“哎?师兄,你此话何意?跟我什么关系?我哪里不让你省心了?”
“你哪里让我省心过?修为?政事?还是婚事?”
“呃……我…….师兄……”桓古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弟你发现没有,江蓠和冰儿之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季严的眸光一亮,忽然道。
这生硬的转折让桓古怔了下,然后才道:“哪不一样了?”
“以前是他和咱们冰儿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多数时候还是咱们冰儿败了,而今日……”
“今日他的脾气却异常好,冰儿怎么说怎么是,他一句都没回过!”桓古也瞪了眼。
“你也发现了?”季严问道。
“师兄,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注意,不过你这一说,好像确实如此啊!”
“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变故?”季严道。
“师兄还是怀疑江蓠记起了他喜欢冰儿的事情?”桓古道。
“你去问冰儿不是也没问出国所以然来么?”
“是啊,那丫头死活不松口。”
“要不你在去侧面问问江蓠?这种事情还是你出面好些!”季严道。
“凭什么就我问好点了?”桓古不服气道,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怎么总是他做?
“凭什么?”季严瞪他,“凭我是你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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