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上天垂帘,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贾隐,期初没觉得什么,后来他背过身去,我看到了他的背影,我的心突突的乱跳,就是他,是他抢了我的孩子。一切明了,一定是问道指使他偷了我的孩子。我也曾偷偷联系问道,问他我的孩子在哪,我只求在见她一面,可是他却说,那孩子已经死了。问道那老匹夫如此对我,我掀他灵堂、诛杀他的继承人,刺杀贾隐难道不应该么?”青女看向他们,恶狠狠的问道。
囚室中一片静谧。须臾杨清凡才咬牙道:“修得胡言乱语,我师父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青女嗤笑,“你们让我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就由你们了。我这一生啊,所托非人,但也看明白一件事,无论你多么喜欢一人,只要那个人心中没你,便是付出多少、用多少心计都是没有用的。到头来只能是陪进去自己的一世,莫不如早些放手!”
青女的眼神又扫视了一圈,喃喃道:“各位珍重!”
“你……”
“别……”
“喂!”
“不……”
几人同步上前,但为时已晚。杨清凡最先捏开她的嘴,溢出的是大量的血。她看着他,眸光复杂,然后慢慢的有些不干的合上了眼。
“她应该是在牙齿里藏了毒。”季严道。
杨清凡怔怔的看着青女,手还捏着她的两腮,上面都是血。
“清凡!”白若冰轻唤。
“哦,师姐!”杨清凡说着,收回手。白若冰递给了他一块手帕,他接过却没有擦手,须臾只是道:“唉,她死也就死了,还毁了我师父的声誉。”
“清凡不必太在意,清者自清。”桓古道。
“是啊,先出去吧。”季严道。
“嗯,如此我就先回去了,走的急,很多事情都没交代!”杨清凡道。
“也好!”季严道,“杨掌门一路顺风!”
回到大殿,江蓠已经等在那里。“如何?”
“青女自尽了,牙齿藏毒,杨清凡的表现没什么特别!”桓古道。
“细作可有眉目?”
白若冰的脸色不太好,事实上自从杨清凡施法完毕,她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冰儿……这也上没有办法的事情。”季严道。
“嗯,我们去问问吧。”白若冰道。
桓古听的一头雾水,只得跟在季严和白若冰身后,他偷偷问江蓠,“怎么样,你知道是谁么?”
“有个猜测,只是不能确定。”
“谁?”
“一会就知道了。”江蓠也卖关子。
洗尘殿内,同往常一样,花开的正好,雪姬在舞剑,轻言就在不远处看着。
“可要叫她?”
“一会儿吧,别耽误她练剑。”江蓠道。
一行人没有惊动雪姬和轻言,而是在白若冰的带领下穿过长廊,走进了一间屋子。屋子很整洁,到处是鲜花,有栽在盆里的,也有折下插在花瓶里的。只是满室的鲜花也不能完全掩盖浓郁的药草的味道。屋中人看到来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马上起身准备行礼,却在看见江蓠的刹那,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低了下头,须臾才抬头从新站定施礼道:“见过掌门师伯、帝君、二师伯、师傅!”
“不必!”季严道。
“水谣,为什么?”白若冰开口了。
“什么为什么?”云水谣道。
“我自认带你不薄,你为何私通魔族?”白若冰道。
“师傅,你在说什么?我整个蓬莱都毁在他们手里,我与他们不共戴天,我怎么可能私通魔族?”
“是啊,就是因为这点,所以我一直忽略了你,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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