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移动到了第一个字母上面。
于是,连续好几个字母,就这样一个个地经由少女之手,落入到了夏尔的眼帘里面。
F-I-S-T-O-N
“儿子?”当第六个字母出现的时候,夏尔反应了过来。“先生,您是说您的儿子吗?”
老人眨了两下眼睛,夏尔已经明白了,这就是表示同意的意思。
“好的,您的儿子,怎么了?”夏尔追问。
老人又看向了瓦朗蒂娜,而这时候瓦朗蒂娜重新开始移动手指。
incarcérer
随着一分钟左右的移动,又一个单词落到了夏尔的眼中。
“囚禁?”夏尔睁大了眼睛,“您是说您的儿子、维尔福检察长囚禁了谁吗?”
“怎么可能!”还没有等老人说话,维尔福检察长就着急地大喊了起来,叫住了夏尔,“夏尔……我父亲最近精神状态真的很糟糕,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看,他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就别打搅他了。”
本来夏尔倒是没什么在意的,不过现在对方如此着急,夏尔反倒是来了兴趣。
“我感觉您父亲思路还是很有连贯性的,先生。”他委婉地拒绝了对方要他离开的要求,“既然我的爷爷要请他当客人,至少我得弄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不是吗?”
接着他看向了瓦朗蒂娜,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
也许是得到了夏尔的鼓励,少女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润。
她的手指再度放到了字母表上面。
M-O-I
“我?!”因为意外,夏尔直接喊了出来。
“诺瓦蒂埃先生,您……您是说,您的儿子,囚禁了您?”夏尔不得不下次确认。
老人连续不停地眨着眼睛,犹如是在敲鼓一样。
没有疑义了,这就是他在清醒状况下的一项指控,虽然场景是这么奇特,气氛是这么诡异,但是夏尔能够确认了。
如果真的已经变成痴呆的话怎么会一个个拼出单词来?!
“怎么会!”一帮的维尔福检察长大声喊叫了出来。
接着,他一把抓住了夏尔的肩膀,“夏尔,我父亲真的已经发疯了!我怎么会囚禁自己的父亲!如果我真的囚禁了他,我会带着你来见他吗?!他疯了,他真的疯了啊!”
这么一说,夏尔倒也觉得没错。
按道理来说,维尔福并没有虐待他父亲的理由啊,毕竟他父亲活着一天,他就有一天来自陛下的恩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夏尔陷入到了疑惑当中。
维尔福拖着他的肩膀,想要带他离开。
然而夏尔就在转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当中,却出现了一个少女苍白的脸。
这张脸很美丽,但是却充满了痛苦……还有哀求。
夏尔停下了脚步。
果然,这是一出专为我……专门为访客定制的戏码。
祖父和孙女儿在苦等一个访客,然后跟他哀求,指控自己的儿子。
也许我是他们的最后希望了吧。
我可能是他们能等到的唯一一个敢于顶住检察长压力的人。
如果我走了的话,那么他们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瘫痪的老人只能任人摆布,而瓦朗蒂娜呢?她的父亲是肯定不会原谅她的背叛的。
所以我真的该走吗?真的就要袖手旁观吗?
不,维尔福家族,一定有什么隐情。
而上流社会,总是很喜欢窥人隐私的,不是吗?
夏尔抵抗住了肩膀上传来的压力,然后站住了脚步。
“诺瓦蒂埃先生,我再跟您确认一遍,您是在指控您的儿子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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