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柟闻言,挑眸轻笑,一双丹凤眼直逼视太后,不卑不亢道:“太后既知本宫打理后宫,这些个琐事自然是要问本宫才能详细准确,若是有人在太后耳边乱嚼舌根子,误了太后的信息,可就不好了。”
太后既然摆明了是回来夺权的,秦潇柟自是也要向她表明自己的立场,免得这后宫妃嫔还都以为她软弱无能好欺负呢!
秦潇柟的态度让太后更加不悦,不愿搭理她,径自茗茶,将脸侧向了一边向德妃吩咐着什么。
秦潇柟恍若未察,依旧对太后穷追不舍,询问:“不知婉昭仪究竟犯了何罪,太后要让她跪在这冰凉的地上。”
“怎么?一个昭仪顶撞了哀家,哀家对她小小施加惩戒,还得先问过皇后的意见吗?”太后美眸蓦地瞪向秦潇柟,怒意明显。
秦潇柟泰然应对,丝毫不将太后的怒火放在眼中,回答:“臣妾不敢,只不过臣妾打理后宫,婉昭仪顶撞了太后,恐是臣妾教导不周,臣妾还是问明白些才好!”
“皇后说起教导不周,倒真是提醒了哀家。就这么个贱婢,若非有旁人撑腰,哀家想来她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犯下此等大罪!”太后话音一转,便将责任全推到了秦潇柟身上。
“噢?不知婉昭仪犯了何事惹得太后如此不悦?本宫还真是不知。”秦潇柟疑惑道,还不忘提醒,“婉昭仪之前虽是宫女,但如今已是皇上亲封的昭仪,太后这般吩咐,日后传到了皇上耳中,恐会惹得皇上不悦,离间你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太后冷哼,三两句不离皇上,处处拿乾羽帝来打击她,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命活着回来呢!
“婉昭仪与熙婉殿的总管,交往甚密,熙婉殿中宫人多次发觉二人举止不雅,这等大罪,皇后觉得该如何处罚?哀家还听说,他们两人都出自乾庭宫,想必此事皇后早已心知肚明,这包庇之罪又该如何?皇后恐怕得好好跟哀家交代一下!”太后将话挑明,无疑是不想放过他们。
“臣妾就说吧,必然会有人在太后耳边乱嚼舌根子,扰太后的清静,臣妾今日若不来,恐怕这有污皇室清誉的谣言该如何收场。”秦潇柟一边对太后恭敬,一边对众妃嫔厉声警告,不慌不忙道,“这其中的误会,还请臣妾向太后一一道来。虽说他们二人同出自臣妾之前的乾庭宫,但婉昭仪是在乾明宫受皇上临幸,皇上亲封的昭仪。若真有什么,皇上难道不会发现?余总管先是乾庭宫的总管,而后臣妾察熙婉殿无合适的人管理才将他调过去。莫说这些事,便是余总管的身份,都是得到皇上认可支走,臣妾才这般做的。至于他们之间的谣言,臣妾定当认真调查,绝对不会放过那无中生有之人!”
待到秦潇柟悠悠说完,太后才道:“皇后以为,你的这番说辞,本宫会相信吗?且不说其它,便是那个不干不净留在后宫的男人,哀家也是绝对不会饶恕的。你们还是乖乖招认,免得哀家为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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