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师,当年的事,你们都说了话,我很感激。你们都是有良知的老师,我能成为你们的学生,是我一生中莫大的荣幸。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甄樊的地方,我尽力而为。这杯酒,我敬你们。”甄樊端起酒杯,跟四位老师相继碰杯,一饮而尽。
“小樊,你要提当年的事情,那就让我们无地自容了。自己的学生都保护不了,我们还算什么老师?一想起这件事,我心里就很痛。”刘文华的丈夫郭霖自责道。
“是啊,是啊,小樊,郭主任说得对,我们真没帮上什么忙。你这么说,是打我们脸。”白发苍苍的化学老师王学周附和道,教了一辈子学,就这件事,让他愧疚一辈子,可以说,是权力毁了一个学生的前途。
万幸甄樊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去了外市上学,这才考上河莱大学。
“小樊能记得我们这些老家伙,回来看看,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当年我就说甄樊是个好孩子,老家伙,你看看,我没说错吧?”在一年级教过甄樊的夏旭涛老师,扭头冲王学周笑骂道。
夏旭涛和王学周都是从南方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在午县一高教学一辈子,也吵了一辈子,王学周上一年退休,而夏旭涛也快了,看他驼背的样子,还不停地咳嗽,应该是肺部的毛病又严重了。
“算你说得对,唉,本来,两孩子之间的事,非得扯上自己的父母,然后以权压人,真让人生气。孙言那家伙阿谀奉承,没少使坏。如果不是他在尹严跟前煽风点火,事情也不会闹那么大。”王学周报怨道,他的退休金两个月没发了,没少怨恨孙言。
“少说点。还记得张婕冰吗?那丫头生了,听说给魏家添了个大胖小子。尹严也在三楼庆贺,别看孙言上窜下跳,恨不得把脸贴在尹严和魏家屁股上,这事,人家连通知他一下,都没有。”夏旭涛也在看孙言的笑话,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没少使坏,这几年,连他们这种老教师也不放在眼里,动不动就乱骂人。
“夏老师,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提魏家做什么?难不成魏家还请你不成?也不看看场合。”刘文华冷着脸说道,本来请客的主人就跟魏家有仇,你提这茬,摆明是没眼色。
“哦,掌嘴,老糊涂了,小樊,你别介意。人老了,遇见烦心事,难免抱怨几句。你别放在心上,我自罚两杯。”轻拍自己的嘴唇,夏旭涛老脸一红,端起酒杯,连喝两下,喝得急了,还伤了喉咙。
见气氛冷场,郭霖笑道:“喝酒,喝酒,别提不开心的事。小樊难得回来一趟,尽量说些高兴的事。”
甄樊眉头一皱,张婕冰生了?
前段时间,同学聚会,张婕冰还给他打过电话,自己一修炼,就把这茬给忘了。
魏曾同调进市里,但家还在午县,没想到会把生日宴会摆在春园酒店。
刚才还纳闷呢,午县的名流显贵不要命地挤进电梯里,原来都是来捧魏曾同的臭脚。
“各位都在啊,来晚了,来晚了,抱歉。”一头大汗的孙言,摸了摸光亮如黄玉的脑壳,尴尬地赔罪道。
知道尹严在埋怨他,在提拔之际,烂泥糊不上墙,出了甄娴被绑架的事情,为此,尹严没少在电话里骂他。
魏家长孙的生日宴,尹严就没通知孙言,搞得他在楼下撞见实验高中的校长,这厮还嘲讽他几句,气得他秃脑壳更亮了。
“东西给小娴吧,孙校长也看不上我这点酒水,您呐,该干嘛干嘛去。”甄樊冷着脸说道。
本来还想说点场面话,喝杯酒赔罪,没想到甄樊做事这么绝,当着自己属下的面,让他很没面子,可又不能得罪,不然,还真成了甄樊和魏家争斗的牺牲品,孙言讪讪一笑,说道:“这几天胃有点难受,就不喝了。甄娴同学,希望你在省城新的学校里,考上理想的大学。这是你的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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